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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這是幹什麼,你我兄弟還用得著這些?”
“沒什麼,沒什麼,這都是我昨晚贏的……”還沒說完,陳標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剛剛說了沒賭錢,現在又說這是自己贏的。
丁永昌笑了笑,摸著口袋裡的錢,沒說什麼就走了。
“有什麼發現嗎?”一個小時之後,三人在村委會會合了。霍呂茂問道。
“什麼也沒發現,時間過去十幾個小時了,村裡人來人往的,一點痕跡也找不到了。”張強說道,他是科班出身,正兒八經的警察,所以破案第一想到的就是現場還有多少痕跡。
“鐵柱,你呢,有發現嗎?”
“嗯,沒有,沒發現什麼。”丁永昌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來,張強沒注意,但是丁永昌的猶豫落在了霍呂茂眼裡。
“那走吧,回去再說。”霍呂茂說道。
回到派出所,張強去洗車了,而丁永昌被霍呂茂叫到了辦公室。
“鐵柱,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麼發現?”霍呂茂開門見山的說道。
丁永昌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所長,偷牛的事沒有發現,但是我發現了一個更嚴重的事情!”
“什麼事?”霍呂茂見他說的嚴肅,也變得認真起來。
“我發現有人偷人!”丁永昌小聲的說道。
“偷人的,哈哈,看見通姦的了,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願,民不告官不究。”霍呂茂還以為是什麼事呢,笑著說道。
“所長,我說的偷人不是這件事,我說的是陳標子家用鐵鏈鎖著一個女人,那女人長得可漂亮了……”
聽著丁永昌說著自己看到的一切,霍呂茂漸漸的沒有了喜色,臉色陰沉下來,並沒有接話,只是一顆煙接著一顆煙的抽。
“說完了嗎?”良久,霍呂茂開口問道。
“說完了,所長,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給陳標子這麼糟蹋,太可惜了。”
“鐵柱,這件事到此為止,不準出去說,誰也不要告訴,不然的話,會有大麻煩,你明白吧。”
“噢,是,所長,我明白。”霍呂茂的態度使得丁永昌很是失望,他不明白作為一個警察為什麼不去救那個女人,可是他不敢說,他只有將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裡倒出來慢慢想。
田鄂茹辦完最後一個戶籍管理的事之後,一下子癱在了椅子後背上。
這幾天感覺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