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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高熱肆虐的此時,他的聲線竟也跟著發生了細微的改變——凍在外邊的冰塊融化了,裡面被刻意藏起來的流心淌了出來。
還是不能說這聲音有多“軟”,可他到底燒得有點迷糊,嘴邊本應短暫的尾音不知覺地拖長,又多了點喑啞的磁性。
“你們之前的間隙,這次也一併解決。”
千穆說著,太陽穴快裂開般的悶痛和暈眩讓他短暫地停頓了一瞬,才接著道:“不用那麼著急……太危險了,開慢點。”
“是,BOSS。”
貝爾摩德略放鬆地應下,稍微減了一點速,面上維持著正色不變,可又被虐待的方向盤隱隱道出了她心中的波瀾。
——明明心急如焚氣氛緊張,居然一時分神到BOSS的反應好可愛上面了?不行,不能這麼想,忍耐。
大影后的演技用在這種時候屬實浪費。
因為千穆勉強說完那幾句話後,便疲倦地再次合上眼,沒有功夫透過後視鏡,觀察分析她眼神透露出的大不敬心理活動。
隨時間流逝,千穆逐漸有多難受,即使讓他詳盡地描述,無法切身體會也很難想象。
從長跑開始的肆無忌憚壓榨身體,過度勞累,捎帶上今早打溼了頭髮竟然忘了及時吹乾,在意識到的一刻打包化作報應,正數倍累計著返還到他身體上。
他就像整個人被活生生丟進了火堆,烈火毫不客氣地先在體表燒灼,然後吞噬了血肉,骨骼殘骸又在高溫壓迫下自燃成灰燼。
焚燒融化的過程極其漫長,千穆恍惚間似乎還聽到了咕嚕咕嚕的聲音,是血管裡的股股血液被燒得沸騰,叫囂著在他腦子裡炸開,試圖摧毀著他的理智。
這樣的行為不能被允許。
千穆的左臂不知何時抬起,五指如鐵鉗般緊抓右邊的臂膀,隔的那一層袖子早就被汗水打溼了數次,本也起不到阻擋疼痛的效果,只能被用力到泛白的指尖壓在底下,深扣進肉裡。
之所以選右臂而不是更方便的其他位置,理由很簡單。
他的感知變得十分麻木,不管是掐大腿還是別的地方,醒神的作用都不大,只有右臂上,還有一塊清早在淋浴支架上撞出來的青紫。
千穆一直沒有來得及掀開衣服,檢查那處撞成了什麼慘樣,藥自然也沒來得及上,但憑那傷處至今還能讓他感覺到隱痛,剛好可以利用上。
他用痛上加痛持續地刺激知覺,硬生生又頂了一陣,結果不知不覺間,意識還是出現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