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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可她擔心自己安排人到BOSS身邊,還要求定期彙報的行為,已經引起了那個人不適,再不放心也只得強行安分。
Gin則沒有想那麼多,該彙報的事務照舊條條不漏地發往BOSS的郵箱,不管BOSS會不會看,又是否會予以回覆。
事實上,BOSS的確偶爾才會回覆一次,這一“偶爾”短則幾個月,多則一年。
但最近一次回覆就在一週前,內容是駁回他短期離開島國,“邀請”今年的諾獎得主加入研究專案的申請。
然後,就是這一次的主動召喚。
請求等待BOSS發來地址,他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他身邊,但BOSS卻直接詢問了他現在在哪裡,竟是要親自過來。
這間酒吧並不是最穩妥的見面地點,但Gin不會質疑BOSS的任何決定。
他把伏特加趕遠,親自將不夠安全的地點變成絕對安全,處理好屍體,做完充分的準備工作,才回到酒吧,等候那個人到來。
Gin從傍晚等到深夜。
沒有急躁,沒有懷疑,從危險夜色迴歸巢穴的孤狼,安靜地等待著。
終於有緩慢的腳步聲出現,已是很久以後。
Gin離開座位,面向那個人走來的方向,第一時間垂下了頭顱。
可隨後他沒能將頭抬起,因為那個人輕輕說:“可能會不太舒服,但請你稍微忍耐一下,保持這個姿勢,不必抬頭。”
“是。”
Gin恭敬應道。
高大的男人站立不動,如凝固的雕塑般久久俯身,銀髮跟著垂落,更加遮擋住他前方的視線。
在禮帽從他頭頂掉落前,千穆走到他身前,抬手幫他接住,又舉步從他身邊走過,把這頂黑禮帽輕放在了吧檯上。
Gin的視線沒有因面前之人的離開而偏移。
千穆在吧檯前找了一個位子坐下,這時才道:“好了。”
Gin站直,不用千穆開口,他也沒有轉身,直視boss的面容。
千穆靜靜打量了銀髮男人的背影許久,不知想到了什麼,不自禁地笑了笑。
“Gin,你最近怎麼樣?”
Gin的第一反應還是組織相關的事,預設BOSS要查驗他最近的成果,可在準備說話之時,又被打斷了。
“我不想知道組織最近怎麼樣,那些事情你已經彙報得很仔細了,不需要再瞭解一遍,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最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