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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摯友有關。
松田陣平心裡說,哪來那麼巧的“心血來潮散散步”,光是那句句話語間透露出的對源千穆的“熟悉”,乃至於對他的“瞭解”,暴露出的問題就夠多的了。
他先前幾乎就要猜測那個挖苦他的人就是源千穆,雖然刻薄得不貼源千穆的風格,但那冷漠嘲諷的味道太足了,某人詐屍過來估計也會劈頭蓋臉給他來一出惡言洗禮。
而懷疑接踵而來,他忽又懷疑自己的感覺很不對勁,對方跟他熟悉的紅髮男人,似乎並不像同一個人,不只是長相外形,還有別的……
是【變】了,還是什麼東西,【沒有】了?
忽略毫無根據的直覺,把對方當做可疑的陌生人才是正確做法,松田陣平並未糾結太久。
對方一行人應該不是單純衝著他來的,這一點他很有自知之明。
但對方顯然“認識”他,還有心與他產生一點交集。
那麼,他不能放任千載難逢的機會從指間滑走。
“聽先生你的口氣,你也是,我那位家屬的熟人吧。”松田陣平說。
“很久沒碰到能一起聊到他的人了,介意跟我說說你們的往事麼?只是他自己的一些往事也沒問題,我什麼都想聽,什麼都——可以聽。”
“啊呀,說說往事倒沒什麼問題,不過……你似乎還有點別的意思?”
“可以有,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你們三個,可是一點也不像平易近人,會和路人說這麼多的好人啊。”
“……”對方輕頓了幾秒。
“小哥你,不出意料地很有勇氣呢。”
即使從面容不清的男人喉間滑出的口吻格外溫和,但他的聲線本就是略顯刺耳的磨砂質地,再如何平順,其間仍夾帶著扎人的尖刺。
“也還……”
“讓我看看你的臉。”
打斷了松田陣平,命令般的話音剛落下,冷酷的強光立即照上松田陣平的臉,絲毫不顧他會不會被刺穿雙目。
松田陣平被逼得再次緊閉眼簾,不用照鏡子他也知道自己必然臉色難看。
這一行人高高在上的冷漠盡顯無疑,他在他們眼裡的確是無關緊要的雜草,只在偶然間需要垂眼審視時,才會被罩上一層光。
他還不被允許與那雙俯瞰的眼睛對視,甚至也不能表露出丁點不滿。
所以面色只難看了那一瞬間,松田陣平很快就淡漠下來,任由對方慢吞吞的、饒有興趣的視線在自己臉上停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