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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抽動幾下,重新抬起,覆在紅髮男人面板表面的動作狀若干脆利落,不見任何拖泥帶水,只有他自己知曉隱藏在這一舉動之下的艱難。
還需要更進一步確認,必須這麼做……他想著。
金髮男人結合視野前所未有認真地分析,從指腹傳來的觸感極為粗糙,這些自然不是單純覆蓋在面板層的線條。
柔軟的血肉如蛛網般開裂,似是經過頗為漫長的時間變色乾硬,黑色也從縫隙中間滲漏出來,最深處隱隱能看到一絲正常的紅色,如果稍微用力將裂痕掰開,不出意外肯定會流血。
換而言之,只要放著不動,應該不會影響日常生活,也不會出血……
是否還殘留痛感要詢問本人,降谷零再怎麼想知道這些該死的裂痕是怎麼一回事,也不會上手去掰,看會不會流血。
嘴唇微動,金髮男人想說點什麼。
可壓抑的情感以及混亂的思緒堵住了他的喉嚨,他表情空白,說不出一個字。
降谷零終於相信了。
各種超出想象的現象沒法解釋,他接受了,這個世界本就是光怪陸離的,源千穆死而復生——當然可以是匪夷所思卻成真了的奇蹟之一。
假定沒有猜錯,裂痕是身體被火光撕裂後重組的遺留物。
只是為了耍弄區區一個身份在不知情時暴露的臥底,黑衣組織沒必要大費周章,專門弄出這麼一個“高仿品”。
也就是說,烙印進他眼的傷痕,苦難,疼痛,都是【真實】的。
江崎源就是源千穆,源千穆還活著,就在他面前。
降谷零變得遲鈍的腦袋冷不防冒出一個念頭:他現在,該哭還是該笑?該生氣還是該狂喜?
正常情況應該兩者參半……?
失而復得可不是誰都能幸運地攤上的大好事,哪怕是29歲城府極深降谷零,遇到這事也會高興得快哭出來。
但降谷零這人習慣性在狂喜中也要保持思考。
他壓抑著衝到眼眶和頭頂,酥酥麻麻擴散至全身的酸楚火熱,不合時宜卻又理所應當地豁然想到——
所以……源千穆坐在網咖當大爺,讓他強顏歡笑給他端了一個月的茶,硬是沒有給他一點暗示透底的打算,後來同期們一個個不見了,這傢伙還擺出一副招人嫌的惡人臉,堂而皇之地恐嚇威脅他?
拳頭忽然硬了。
不對……源千穆是處在被組織控制的狀態,他的言行舉止,可能都不自由。如今回想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