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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想通了不怕我和阿源搞鬼了???”
“只是要確保他能正常地醒過來,醒來以後也不會缺了什麼少了什麼影響到我。”
這很現實,很降谷零,怕的就是他好不容易把江崎源抓住,結果這傢伙高空落水砸壞了腦袋,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好的吧。”阿古彷彿信了,不過它信不信都不重要。
身體掃描幾秒就能結束,降谷零沒等多久。
他背靠著吧檯後的桌沿,以不摻雜明顯情緒的眼神俯視坐著的紅髮男人,比粗糙的手動檢查更細緻可信的結果如何,似乎都不會影響到心間冰冷的他。
然而掃描完了,阿古卻有半晌沒有說話。
“怎麼了?”降谷零皺眉。
“……都說了我也是醫生嘛,阿源沒事!明天、啊呸,零點已經過了,今天早上他就能醒!”
既然沒事,開口前停頓什麼?
降谷零下意識要追問,卻刻意不去想自己為什麼如此在意這個細節。
這時阿古又搶白,莫名捎帶上遠超以往的洶洶氣勢:“黑皮警官!沒時間了,真的要沒時間了,你的速度一定要快一點!”
“…………”
阿古說完就不再開口,睡著一般銷聲匿跡,而降谷零沉默不答,連帶著前面的追問一同收斂。
彷彿不問他就不會被影響,站在這裡的男人還是無懈可擊的狀態……罷了,到了這一步,已經無法再找理由強作解釋了。
降谷零隻是堅信自己親自確認得到的“真相”,並不是蠢,得到了驚醒夢中人的提示,還要執著一頭向前撞死。
江崎源昨夜的怪異行為,阿古對他和其他人的態度,過於直白的催促和幫助,好似在積極為他——或者說他們,爭取著寶貴的時間。
層層疊加起來,都給了他越發不妙的預感。
這股“不妙”並非涉及的自己的生命安全,而是一直以來自己近乎成了執念的強勢信念。
如果它在事實面前轟然碎裂了,會引來怎樣的連帶後果——降谷零無法估量,他只知道自己恐怕會難以承受這個後果。
由於一直想著不知是否會到來的“後果”,金髮男人維持著一個站姿,雙眼定定看著他的戰利品,心中所想並未顯露在面上,卻一時不慎模糊了時間的流逝。
他直到窗外的濃夜漸淡時才如夢初醒,動手給必須限制行動的囚徒戴上枷鎖,結果沒變,時間卻比預期至少推遲了大半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