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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是第二次被騷擾了,千穆對此頗為不解,從他的聲音就能聽出他有多無奈。
“不來點腳踏實地的真刀真槍,總喜歡耍小心思抄近道,讓我想把遊戲變得公平點都不行。名字不叫齊木楠雄,還是別對自己這麼苛刻了。”
禮節性放空片刻的雙眼重回清明,自覺很給另一位“玩家”面子的千穆感慨完,唇角的笑容微微收斂。
他淡淡道:“就算是楠雄想要看看,也知道提前給我打一聲招呼。毫無禮貌可言的客人,恕我不想歡迎。”
尾音方落,車廂門口突兀響起了直傳夜空的慘叫,與不久前的Snake有異曲同工之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Salamander抱住自己的頭翻滾在地,仿若被踩爛半截身軀的蠕蟲般在地上來回滾動,不時撞上一旁的車座,力氣之大,將座位撞得震顫搖晃。
Salamander赤紅的兩眼完好無損,可他自己感覺到的,卻是雙眼劇痛難忍,痛感雖比彷彿一瞬間炸裂數次的腦海稍輕,但視覺被剝奪了,眼下還流出了止不住的血淚。
透過那道近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門縫,他“看”到了不能看的東西。
他“看”到了那片無邊無際的冰海。
他“看”到了冰天雪地間唯一一道火紅的背影,萬物皆寂,背影的主人走在不知何時是盡頭的路上,承載了所有的孤獨。
他似乎,還極其模糊地“看”到了——
一幅肆意塗抹色彩的畫。
一棵長在花盆裡的參天大樹。
一個將根深紮在無數世界的基盤上,荒誕而扭曲、卻被人修剪得正常的【世界】。
哪怕窺見的只是億萬分之一的虛影,Salamander淺薄的精神海洋也承受不住,被反噬得差點當場廢掉。
他比Snake幸運的是,Snake遇上的是正好被困在意識世界的男人,沒法躲避也沒法反悔,意識直接被拖進了“門”內,而他還在門外,也只推開了那一點縫。
千穆看著斗篷人渾身著火似的瘋狂翻滾,只是不帶情緒地看,別的什麼都沒做——哦,他略微失禮地分了一下心,看了看時間。
一分鐘。
還有四分鐘。
“門一直開著,窗也沒有關緊,風灌進來了不少,似乎有點冷啊。”千穆客氣地詢問,“介意用你擅長的魔法幫忙生生火嗎?”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