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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艾利克斯博士,來自組織秘密研究機構的中層研究員,曾在幾年前,與初入組織的三個潛力新人有過短暫數日的接觸。
當初的三個新人中,一人因失誤死亡,很快就被所有人遺忘,一人因表現優異得到博士的推薦,很快獲得代號,但在數年後被覺察臥底身份,現已死亡,最後一人雖中規中矩,但運氣極佳,至今仍以幹部的身份活躍。
——這是擺在明面處的情況。
事實上這三人全員臥底,並且都活得好好的,當時的艾利克斯博士甚至也是一個“臥底”,他們的小夥伴頂著博士的臉,載著全員坐了一趟驚心動魄的過山車。
降谷零和被踢走的諸伏景光是現場得知的真相,赤井秀一要晚兩年,不過有一件事無論早晚,是他們同時意識到的重點。
命令千穆頂替自己的身份,作為誘餌行動的艾利克斯博士,絕非普通的研究人員。
千穆說過,他在那三天裡表演出的性格喜好,盡是照搬的博士本人,那麼真正的約瑟·艾利克斯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他們完全可以推斷出來。
傲慢多疑,喜怒無常只是小事,博士對自己之外的他人的定義,似乎只是玩具,不管玩具有趣還是無趣,還能再玩或是應當丟棄,想法多變的他隨時可能動動腳,隨意把玩具踩碎。
如果千穆將博士的人際關係也照搬了下來,他對Gin似是有一定忌憚……不對,連“那位先生”都能隨口就來的他沒有那麼在意Gin。
在今天之前,三人可以做無數大膽的假設,唯獨還是不會往最大膽的那個上面想,如今卻不一樣了。
“研二被推到包廂門外的時候,從裡面傳出的男聲……太有標誌性了,的確是博士的聲音。”
仿若刻意營造出來的刺耳尖銳,聲如其人般盡顯惡意,只要聽過一次,便不可能忘掉。
對方悠悠開口的那一刻,諸伏景光頓時僵住,被螞蟻攀爬背脊的驚悚感襲上全身,而當臉色蒼白的紅髮友人出現在針孔攝像頭的鏡頭中,他愣了半晌,腦中的重重猜測破碎,忽然凝成了那個不敢置信、卻又在情理之中的結論。
千穆和博士坐在同一間包廂。
貝爾摩德“放過”他們,得到了某一個知曉他們底細的大人物的默許,那個人就等在飛馳向前的列車上,期待不肯死心的他們,自願加入這場肉眼可見實力差距巨大的生死“遊戲”。
沒錯。
雖然並沒有真正意義上親眼見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