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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知道你又在想怎麼糊弄我,一腳把我踹開了。”
源千穆神色坦蕩:“我現在動不了,跑不掉,完完全全被你上了鎖,還能怎麼踹開你呢?”
“好啦,我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用說了。”
不必說,源千穆從死亡的安寧中醒來後,仍舊不會放棄抗爭。
不必說,男人連弟弟身上最讓他頭疼的不馴也不肯拋棄,自然更不會鬆手放開他。
再說下去又要開始對戲,男人顯然對這一套毫無真心可言的表演失去了興趣,他更關心兩人兄弟感情上的細微變化,不,應該說,他簡直興致勃勃:“有了一個可靠兄長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挺不錯?”
“……”
源千穆對男人這莫名好哄的積極表現不予評價,他只是勉強認下了這個普天之下找不出第二組的扭曲兄弟關係,這不代表他認可了男人本身,亦或者他日後就要跟他好臉相對,該懷疑的該反抗的,依然照舊。
關係略微緩和了一丁點的變化也就體現在,他對男人稍稍多了點耐心,換做以前,他早就用不摻假的真話把他氣死在當場——也不排除要為某個不知道去哪兒了的FBI著想,免得男人怒不可遏地去找FBI算賬的可能性。
畢竟,在源千穆的認知裡,“可靠兄長”這種生物,他應該已經有了。
如今才甦醒,他剛開始載入的記憶還不夠清晰,但僅僅記得大概的那一部分內容便告訴他,諸星大——真名好像叫赤什麼一的男人,除了廚藝極度不精外,其他方面樣樣體貼,至少比身為黑衣組織BOSS的這個兄長靠譜一百倍。
所以實話最好不要說出來。
源千穆把一個弄不好就會死人的問題敷衍了過去,所幸男人並不指望得到當事人的親口回答,他單方面認定了自己就是最可靠的兄長,沒有之一,能繼續保持好心情就是好事。
“哈哈,你在我眼裡越來越可愛了,格蘭多納。”
“格蘭多納只是代號,麻煩叫我名字,謝謝。”
“唔,名字——說到這裡,‘千穆’只能我們私下叫,現在,重回人間的你不再是‘源千穆’了,得換一個名字才行。”
男人以輕鬆自然的語氣,無情剝奪了一個人的未來,有所好轉的氣氛似有了將要崩裂的跡象。
然而,並沒有。
源千穆只是平靜地注視他。
對這個男人不報任何天真的希望,自然就能無動於衷,他們就是這般分裂而矛盾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