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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景光回憶起昨天和零他們的討論,心裡想著真出現一個走哪兒哪死人的高中生偵探,零估計會第一個暴走,不過嘴上依然是鼓勵著小男生,祝福他理想成真。
他順水推舟,把這套金田一作為激勵禮物,送給了這個自稱工藤新一的小男孩,隨後與他告別,自己回到酒店,準備出發。
從東京到富士山腳,自駕車約一個半小時車程,諸伏景光在遊戲廳遭到的精神打擊嚴重,“博士”貌似是領會了出來,剝奪了他的司機身份,換成了赤井秀一來開車。
不長也不短的一段路,車廂裡是不變的沉默。
諸伏景光頭一次坐到後座來,和“博士”之間也沒有漫畫堆的阻隔,起初還擔心尷尬,但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白擔心了一場。
“博士”睡著了。
他平時上車後就不怎麼愛說話,上次忽然丟擲一個奇怪的問題算是特例,所以直到此時,諸伏景光才從隱約聽見的平穩呼吸聲,窺見了一點過於端倪。
“博士”的睡姿也太過安靜了。
面向前方,如常地坐好,偶爾車輛拐彎,他的身體也能維持住平穩,僅僅略微晃動。
將總給人一種刁鑽刻薄感的吊垂眼閉上,他就成了一個有點普通的中年男人。
除了令人困惑不解的深沉疲憊……彷彿還有什麼莫名的“東西”,正悄無聲息地冒出。
正因這種感覺與“博士”清醒時完全不搭調,諸伏景光微怔之後,才會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幾眼。
平時沒有能夠大膽觀察的機會——甚至,現在也不是能光明正大打量的最佳時機。
對一個初入組織的新人來說,無論是擅自窺探上層成員,還是暴露出不該有的好奇心,都是不要命的愚蠢行為。
諸伏景光也覺得隱患不少,說不定擺在眼前的,是“博士”故意留出的陷阱。
但他還是這麼做了。
單憑一個毫無依據的直覺……或者說下意識的判斷。
他沒有從“博士”身上,感受到任何威脅。
初遇的那一天,“博士”對三個新人的恐嚇,倒是帶有幾分黑衣組織資深成員的陰翳,但後面,隨時間流逝,諸伏景光越發覺得怪異,“博士”在他眼中和腦中的形象,割裂感竟是越發強烈,此時再看,已沒有一處重合得到一起。
睜開眼時,這個人是全然不討喜的樣子,讓他們做這做那時趾高氣昂,吃個飯沒有一次不挑三揀四,要是單純旅遊覺得沒意思,還會隨機點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