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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夠積極,所以不耐煩地專門又催了他一次,……?
……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
赤井秀一有些頭疼,他的預感沒錯,克托爾絕對比安室透難對付一百倍。
他好像在毫不遮掩地警告他,你就是敢為眼前的誘人餌食探首的愚蠢傢伙,別演了,趕緊的,少特麼囉嗦。
“雖然不太明白,我那的一丁點不重要的探究欲,讓你誤會了什麼……”
好吧,他確實是。
因此,赤井秀一心念轉動,以格外輕鬆的姿態,直接說了:“我是第一次接觸只有兩個研究員的秘密專案,確實有點好奇心,如果你在百忙中願意抽出些不重要的內容,給我開開眼界,我當然不介意了。”
“沒有重要和不重要的區別,你現在就可以到處看,應該不需要我親自幫你開門吧?”
“這就不用麻煩你了。”
赤井秀一也不演了,坦然自在得彷彿回到了FBI大樓:“介意我先從你的實驗室開始參觀嗎?”
說著,輕飄飄壓下性命賭注的瘋狂賭徒,已經主動向前邁出了一步。
克托爾有相當充足的時間阻止。
他可能會立即翻臉,冷笑著說你還真是異想天開。他可能一句廢話也不說,“Rye”動機不純的彙報下一刻就會送到Gin的郵箱。他更可能直接動手,一槍將不知好歹的助手送上西天。
但是——
他沒有阻止。
一步落下,赤井秀一正式踏足於絕對的禁地之中。
那一刻,等腳步踏實。
鎮定自若的當事人面色不變,綠瞳中多出一抹前所未有的驚訝,或許還湧出了別的濃烈色彩。
紅髮青年的確往回轉了一次身,可卻是與他擦肩,抬手按開了牆上的開關。
“咔。”
燈光明亮,實驗室寬闊的全景一覽無遺。
“更衣室在這裡,先換衣服,做好消毒再逛。”
千穆隨手往旁邊指了指,自己先進去洗手消毒,實驗前的準備完成後,他又從一動不動的赤井秀一身邊路過,目不斜視,回到了自己慣用的工作臺前。
赤井秀一:“……?”
實驗室的門已在身後自動鎖好,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今日必然是他臥底生涯中最迷惑難解的一天——
大概想著,進都進來了,克托爾還無所謂地把他當做了空氣,赤井秀一往更衣室的方向看了看,真就緩緩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