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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和常鶯那般。
宋祁韞正措欲遊說眾人之際,沈惟慕遞了帕子給季雲。
季雲愣了愣,接過帕子,小聲道謝。
沈惟慕遞帕子的手背上有一條細長的紅線,正是沈婷兒用香粉胭脂所畫的痕跡。季雲接帕子的那雙手的手背,剛好也有香粉胭脂畫的笑臉,線條要粗上一倍。
不對比不明顯,一旦湊到一起對比起來,修長對短胖,白皙對暗黃,真可謂是美的美死,醜的醜哭。
宋祁韞也跟大家一樣,目光停留在倆人的手上。
“我們的手也湊一起比比。”宋祁韞突然道。
話畢他挽袖,抬起了他的手,手背上也有被香粉胭脂畫了一條線。
白開霽、陸陽和尉遲楓等人紛紛也如宋祁韞那般,伸出各自的手,手背上也都有被香粉胭脂畫過的痕跡。
眾人見狀,不禁哈哈笑起來,感慨真沒想到,大理寺江湖司的官員們居然還都這麼幼稚,跟小孩子似得,比起誰手好看起來。
“來來來,我們也湊個熱鬧,一起比比。”
“要我說你們這些大老粗,伸多少隻爪子都沒用,誰能比沈公子的手更漂亮?”
“那倒是。”
“嘖,真不公平,同樣是人,老天爺給他一張俊美如神君的臉就罷了,居然還讓他的手長得也這麼好看!”
“頭髮也好,烏髮如墨。”
“說起來,季小兄弟的頭髮是跟咱們不太一樣,我的頭髮也棕,但沒他那麼紅。”
大家紛紛去看別人的頭髮,尉遲楓就趁機提議每人出一根頭髮,對比一下。
季雲抽著鼻子,卑微地低下頭。
“我、我頭髮是有些特別,小時候比現在還紅一些,師兄們便總嘲笑我,說我上輩子是一匹紅棗馬,是天生被人騎的畜生、下賤貨。每次他們欺負我的時候,都一把一把地薅我頭髮。”
大家連忙安慰季雲別多想,此舉並不是只針對他,也是在驗證別人。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晚假許蘅蕪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感覺我頭髮被什麼東西颳了一下,會不會就那時候她髮簪纏了我的頭髮?才會讓宋少卿誤會我了?”季雲突然感慨道。
眾人點頭,感慨確實有這個可能。
也就是說,一會兒就算驗證了季雲的頭髮,是唯一跟簪子上的頭髮一樣的,也不能證明季雲就是殺害許蘅蕪的兇手。
“這也太巧了吧,宋少卿不提頭髮的時候,你也不提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