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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嗎?這人雖是商人,但不喜歡逢迎諂媚那套,只憑好貨賣東西,不行嗎?”
於濟一一反駁後,譏諷地感慨了一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罵大理寺的官員尸位素餐,只會冤枉無辜。
“這是在你家灶坑內一塊沒燒完的木頭裡,發現的竹釘。
你家井邊有扁擔,扁擔挑水理該有兩個木桶,但整座宅子裡卻只有一個木桶。
而這竹釘起加固作用,很多家用的木製器具都用竹釘來固定,木桶也是。從形狀來看,你家灶坑燒的就是木桶,且白白燒了一鍋水,卻不用。”
“木桶壞了,就劈柴少了,不行嗎?我本要燒水沐浴,臨時有事離開,便沒用上水,也不行嗎?”
於濟繼續用“不行嗎”句式,反駁宋祁韞,可謂是剛硬到底。
宋祁韞不氣不惱,也同意於濟說的那些可能都有可能存在。
然而這一切的可能發生的太巧了,武學巷碎屍案要有器具盛裝鮮血,他燒了木桶。案發後餘下的屍塊不知去向,與武館做鄰居的他,在發生京兆府拋屍事件的當夜,驅車出門了。他家的後院,四面剛好有遮擋,而院土蓬鬆,並沒有踩實的堅硬感,似乎剛被換過。
再結合其它幾處巧合,於濟不可能沒有問題。如今缺的就是直接指向性證據,但也不難查到,很快就有了。
“現在如實招供,你還有留全屍的機會。”等待的時間挺無聊的,宋祁韞也從沈惟慕那裡拽走了兩根串吃。
沈惟慕馬上加快吃串的速度。
“查到了!”
白開霽高興地跑進刑房,告訴宋祁韞,他終於找到了於濟家的地道,通向興隆武館的庫房。
話畢,白開霽抽抽鼻子,也跑去拿了兩根羊肉串吃。
“武學巷根本就不是案發第一現場,是有人在別處殺完人後,才將屍塊挪到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