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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好的蝦仁,不作聲。
愛怎麼說怎麼說,隨他去,反正他有蝦仁吃,最佔便宜。
“那易水閣的事情你還知道多少?”宋祁韞問。
沈惟慕:“死在那裡的都不是什麼好人,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莫非與蕭元的父親蕭長墨的死有關?”宋祁韞稍作思量後又問。
當年劍神慘遭銀針詭箭的算計命喪黃泉,讓大家都覺得很突然。
按理說蕭長墨如果像平常一樣,保持武人的警惕性,根本沒可能會進銀針詭箭的圈套,除非有熟人在欺騙引誘他。
當然這一分析只是他們四人私下裡的猜測,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更不好公開說出去懷疑或詆譭誰。
白開霽疑惑:“既如此,那你之前何必針對蕭元?”
沈惟慕鼓著左腮咀嚼嚥下後,不解反問:“我針對他了嗎?”
“你沒針對嗎?瞧把他氣得那副樣子。”
“不過在說事實罷了,是他反應過激。”
“沒錯,他反應是很過激。”宋祁韞提醒大家別忘了,麒麟派那三名弟子的死因還沒解開。
“如果因為不守規則死於屋內機關,那又是誰在事後將夜壺塞入他們嘴裡?”
其餘三人陷入思考。
沈惟慕把新煎好的一波肉全都收納入碗裡,繼續吃。
滋滋滋……
煎肉聲不斷入耳,香氣不斷外溢。
“罷了,咱們先吃飯,吃完了再查個痛快!”陸陽的提議立刻得到了其餘三人的贊同。
“嗖”的一下,沈惟慕將錦袋丟給了陸陽。
“什麼東西?”陸陽穩準接住,順手捏了下錦袋裡東西的形狀。
“花百殺的。”沈惟慕邊回答,邊再夾新煎熟的肉。
“小二三可以啊,居然能從花百殺那裡順東西,孺子可教也!”
陸陽邊誇沈惟慕,邊開啟錦袋,把裡面的東西往外倒。
宋祁韞等人剛坐定,準去夾肉吃——
啪嗒!
兩根手指掉到了陸陽面前的空碟子裡。
宋祁韞:“……”
尉遲楓:“……”
白開霽:“……”
沈惟慕夾了兩筷子鮮紅的肉片到鐵板上攤開,然後繼續安靜地吃碗裡晾涼後剛好適口的肉。
嘔——
陸陽忍住乾嘔了下,立即遠離。
宋祁韞、尉遲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