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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兩天一宿沒睡了,熬到現在,累昏頭了,居然又按錯了。都怪你們這些混賬,行兇作惡挑釁京兆府,給我們大理寺添了很多麻煩。”
沈惟慕深吸一口氣,聞了聞,直搖頭,人肉的味道一點都不好。
他隨即就專心致志吃羊肉串。
“我跟他不一樣,我不是江湖人,你們江湖司無憑無據對我用刑,是觸犯律法的!我要見宋少卿,我要鳴冤!
對了,京兆府的沈知府我也認識,你們今天對我的所作所為,我都會如實稟告他!你們冤枉無辜百姓,擅用酷刑!我一定會作證請沈大人參倒你們!”
於濟疼得額頭冷汗連連,嘴唇都咬破了。他眼神惡狠狠的,透著一股子不服的勁兒。
連京兆府沈玉章與大理寺的關係都清楚,這個於濟不簡單。
“見我又如何,你受此刑一點都不冤。你說你不是江湖人,你就不是了?”
宋祁韞走進刑房,把爐子上羊肉串快烤焦了,幫沈惟慕給羊肉串翻了個面
沈惟慕馬上接過,繼續吃。
“你們夫妻家境殷實,夜裡孩子發熱,不去尋大夫來家裡看病,反而帶孩子出門奔波,豈不容易加重病情?
既然已經病到要連夜出門看病的地步了,總要開藥,煮藥來吃,廚房卻一點藥味兒都沒有,家中別處也沒看到藥渣。”
陸陽恍然大悟,他當時居然沒注意到這些,太疏忽了。
“開首飾鋪子的商人,慣會逢迎討好客人。你對我行禮後,腰板挺得很直,倒不似商人那般擅於鑽營,更像是有幾分氣性的武人。”
宋祁韞因此才懷疑於濟一家可能有問題。
“胡說,我不是武人,武人的手虎口都有厚厚的繭,你看我的手哪裡有!”於濟大喊冤枉。
“用藥膏敷上老繭,每日慢慢打磨,不足半月即可去除乾淨。多數武人不愛保養,也無意隱藏自己身份,便不注重這些。但如果想弄掉的話,也容易。”
白開霽的母親愛美,便這般弄去過手上的老繭,白開霽曾當笑話跟宋祁韞說過這事兒。雖已時隔多年,宋祁韞依舊記得清楚。
“你的馬車木板潮溼。近兩天天氣乾燥,如非前不久剛用水清理過,木板不會有這種潮溼感。怎麼你家孩子病重,昨晚你還有閒心擦洗馬車不成?”
“藥在大夫那邊煎好了服用,回來後孩子熱就退了,我們夫妻便不想給孩子吃那麼多藥,不行嗎?我一心煩就喜歡擦洗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