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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自我反省。
蘇蕎趕緊甩掉腦海裡那些想法,問:“你怎麼在這?”
蘇蕎本意是想問問,他是不是在附近談工作,或者路過什麼地,碰巧見到。
可傅言修聲音淡淡的說:“我來接你。結果沒想到碰見你相親。”
最後兩個字說的時候,傅言修還帶著感傷地自嘲,眉眼間的失落感是一點也不遮掩。
看上去有種破碎的美感。
傅言修在外邊一直都是不可一世的,他有這個資本,畢竟家世出眾,外表出眾,學歷出眾,一切都出眾。
這樣的人總是能在氣勢上,天然地壓迫別人。
可今天完全不一樣,他身上,怎麼說呢,帶著一股可憐巴巴的怨氣。
就是那種狗子發現主人在外邊養流浪狗,都不跟他回家的那種感覺。
蘇蕎莫名的生出一股負罪感,她把這個歸結為醫者仁心,她就看不得別人難過。
於是解釋道,“我媽給我介紹的相親物件,他今天去我診所了,不得不見,就約他出清楚了。”
傅言修的臉色倏地陰轉晴,嘴角都壓不住了,“你拒絕他了?”
蘇蕎:“……”有這麼高興嗎?
“也不算是拒絕吧,就是說清楚,本來也沒開始。”
傅言修似是聽到什麼天大的好訊息,嘴角的笑意更濃,伸手將蘇蕎的手握在手心裡,十指交扣,將人往懷裡帶。
蘇蕎沒想到他會這樣親暱,下意識地往回抽手,男人抓緊了不放。
將她拉到跟前,另一隻手屈起手指在她臉上來回摩挲,小心翼翼的,好像蘇蕎是珍貴的寶物一樣。
“那次在傅之修的船上,我不是因為擔心醜聞,不去救你。”
“我當時還沒解決爺爺讓我聯姻的事,我如果幫你,我怕爺爺會對你下手。”
“我事後特別後悔。”
尤其是想到當時蘇蕎可能就被那個人給糟蹋了,命懸一線,他就後悔得喘不上氣來。
“我當時是太自負了,以為自己做了完全的準備,提前聯絡了警方,就能力挽狂瀾。”
“對不起,蕎蕎,是我不好。”
傅言修突然說起這個事,蘇蕎沒心理準備,思維都被他帶著走,幾乎沒過腦子就問,“那你當時想過救我嗎?”
就算是沒出手,如果連想都沒想過的話,那就太傷人了。
傅言修深吸一口氣,將袖子挽起來,就這樣,都沒有鬆開蘇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