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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味的可以。
顧硯起了拉環倒入玻璃杯,畢恭畢敬地呈給沈矜年,放在他左手邊十厘米的位置,方便人一抬手就能輕易地喝上果汁。
“小寶,還有什麼吩咐嗎?”
顧硯做完後詢問。
“有。”沈矜年面色僵硬,渾身的氣場比窗外的風雪天還要冷,“你在我眼前消失。”
顧硯內心受到暴擊,他的老婆還沒消氣,關鍵問題是他現在腦子轉的慢,想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是因為我晚上沒哄你睡覺嗎?”
“頂天立地的alpha需要你哄?我兩歲時候就自己睡了。”
沈矜年更氣了。
不是這個問題。
顧硯沉思回憶,小脾氣是在他們休息以後才產生的,那問題一定是出現在他的身上。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不多,一件一件地排除也能很快發現答案。
顧硯心裡很快就大概有了底:“是因為,我打了抑制劑嗎?”
沈矜年沒說話,只傳來咕咚咕咚往肚子裡灌水的聲音,像是在懲罰自己洩怒。
沒有意料之中的回懟,小動作也倏地增多。
那就是八九不離十。
沈矜年在生氣他打抑制劑。
顧硯突然無奈地輕笑出聲,他心裡的焦慮忐忑全盤被滿足愉悅取而代之。
“笑什麼?”沈矜年揣起手臂,被顧硯戳中了心事也咬牙不承認,“你打不打抑制劑關我什麼事?”
“我應該早些跟你解釋,避免這不必要的兩個小時悶氣。”顧硯釋放出一些資訊素給沈矜年感受超出平常值的濃度。
沈矜年被衝得捂住鼻子:“嗆死人了。”
“我易感期前期的時候沒辦法自主控制資訊素,只能靠抑制劑緩解才能勉強到正常水平…”顧硯解釋,“穩定以後…才能和伴侶尋求疏解。”
他不是不想碰沈矜年,只是擔心會傷害到對方。
沈矜年頓了一下手上的動作,眼神飄忽,似乎剛才的舉動讓他蒙羞,還有仇必報地要顧硯和他感同身受。
他故意陰陽怪氣:“自作多情,我又沒說要幫你緩解易感期,多打兩針就行了。”
說完眼神卻控制不住多瞟了顧硯兩眼。
沈矜年很少會用“滾燙”二字去形容一個人。
顧硯突然攥住他的手腕,大男人的表情裡摻上了一絲絲落寞淒涼:“我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的,只是、擔心這段時間會照顧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