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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個可以依靠信賴全憑自己,丫頭們說她在幾個月就接手穩住票號產業,這句話說的簡單,做起來有多難只有方老太太自己心裡清楚了。
君小姐想到那個老太太神情漠然,君小姐的記憶裡對此十分厭惡,覺得這個外祖母冷冰冰的,是個只知道利益不知道人情的低賤商婦。
有多少柔情似水,在這一連串的打擊以及十幾年的打拼下也已經消磨殆盡,如不然,在這風雨飄搖之中怎麼能撐的下來。
“不過,十幾年過去了,那個少爺也該能帶出來歷練繼承家業了。”
君小姐說道。
這老太太也算是熬出頭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丫頭們神情古怪,柳兒乾脆撲哧笑了。
“小姐,你忘了,方少爺是個癱子。”
她說道。
癱子。
君小姐一怔,這才浮現記憶,方家的這個遺腹子,唯一的香火苗,的確是個癱子,而且還是一個活不過十五歲的癱子。
方家都不在君小姐眼裡,這個癱子表弟她更懶得多問一句,以至於叫什麼都不知道,記憶以癱子代稱。
“我家少爺不是癱子,是生病了。”
或許是這期間君小姐的和顏悅色,又或者是實在無法忍受自己家的主子被譏諷,一個丫頭忍不住反駁。
柳兒嗤聲。
“生病了是不是不能動了”她問道。
丫頭們啞口無言。
“所以還是癱子嘛。”
柳兒嗤笑說道。
君小姐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打斷了柳兒的笑。
“那這麼說,方家的男丁已經接連遭受不幸了。”
她慢慢說道,“馬上就要斷香火了。”
丫頭們神情頹然又帶著惶恐,這神情就是適才自己問到曾外祖父的其他子女時的反應。
“那這也太不幸了,怎麼接連男丁都出事。”
君小姐看著丫頭們柔聲說道。
丫頭們垂頭不語,柳兒在一旁嘎的一聲一拍手。
“我想起來了。”
她說道,“林小姐的丫頭說過,方家的男丁是被詛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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