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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掌猝不及防地撫上她的腰,嗓音裡夾雜著戲謔,“我摸摸,吃什麼了就飽了?”
夏檸把他手扒拉開,心想是被你氣飽的。
盛修白輕聲哄著,“我做了沙拉,去吃點,總不能因為跟我生氣一點東西都不吃。”
她內心有些動搖,但臉上仍舊寫著“生氣”兩個字。
他無奈地將女孩散落的頭髮撥到耳後,“盛太太能否原諒我一回?再這麼生氣下去我想我今晚都沒辦法集中精力辦公了。”
盛修白嘴上說的是“小矛盾”,可哪兒能不把她放在心上。
白天他試著和她和解,但夏檸沒給出回應,以至於他在處理緊急檔案的時候都沒了心思。好不容易處理完,他一刻也沒有等,立馬來哄她了。
夏檸品著他話裡的意思,揚起臉質問,“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無理取鬧,讓你心煩了?”
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只是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對他產生的某種依賴和眷戀的情感已經越來越深。因為他的溫柔和包容,讓她心底的驕縱得到了滋養後瘋狂生長。
他聽到這話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以前聽別人談及女朋友這樣說話的時候,他也確實覺得如此。盛修白其實不是一個很有耐心去哄別人的人,他需要的是正常的溝通,然後去解決問題。
但當物件變成夏檸,他的內心便生出萬般柔情。
即便內心深處再冷漠,面對她也發不出半點兒脾氣,就像高山上的積雪在一瞬間融化成春水,甚至溫柔地鋪滿了粉嫩的櫻花花瓣。
更何況,他喜歡的女孩善良又純真,不過是喜歡撒撒嬌,跟無理取鬧四個字哪兒沾得上關係。
他忍著笑意,“怎麼會,確實是我的錯。”
“……”盛修白思考了半晌,給自己找了個貼切的形容詞,“是我……貪戀美色。”
“……?”
夏檸長見識了,還有人說自己貪戀美色的,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且認錯就認錯,怎麼感覺還是在調戲人呀。她看他,“你錯的明明是不守信用。”
“你的意思是,除了那句話以外我都沒有做錯麼?”他嗓音裡染著興味,看來是控制了才沒輕笑出聲。
夏檸:“……”
她聽出來了,盛修白說的“以外”指的是做/愛。
怎麼好好的話又被盛修白曲解了呢?
夏檸拿起車厘子,小聲吐槽他,“你沒去當律師真是司法界的一大損失。”
她只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