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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應懸比元聽澐小半年,臉上還帶著衝動的少年稚氣。
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元聽澐正在操場打羽毛球。
素秋九月,天氣涼爽,她換了一身運動短裙,運動幾輪後身上出了薄汗。
她對朋友擺擺手,走到樹蔭下喝水時,有人遞過來的一張素描畫。
元聽澐擰開瓶蓋,轉頭和應懸對上視線。
後者的眼睛中全是羞澀和忐忑,結結巴巴地問元聽澐要聯絡方式。
應懸的眼睛一直都藏不住情緒,不像眼前人。
此人漆漆眸色如一眼苦泉,空洞孤獨。
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問題,他的面板比應懸更白,沒有人類的血色,也沒有毛孔,如完美無瑕的瓷。
他不像人,更不像活人,反倒像物品,是每一處關節和面板都製作得恰到好處的、做工精美的造物。
元聽澐目光微動,他唇下有一點紅痣,很淺很小,因為膚色過白而顯眼。
應懸沒有。
“你……是拉我入遊戲的人嗎?想要做什麼?”
她在腦海內過濾了一遍資訊,並沒有找到能偽裝成其他人的怪物,也沒有什麼製作傀儡的相關資訊。
她發問後,後者空洞的瞳孔亮了一點。他歪頭,脖頸關節缺乏靈活感,略帶不自然。
他跳過她的第一個問題,“你搶了我的身份卡。”
“你要我還給你?”
他聲音停頓片刻,“我把它給你,你得帶我離開。”
就這樣?
聽起來很簡單的交換條件。
她放鬆手臂的力道,槍口對準地面,對應懸說:“那你先走。”
已知元聽澐手中有槍,他沒有任何反對意見,只是方轉過身,就感受到冰冷的槍口抵在了腰間。
“你是人還是鬼?目的究竟是什麼?”
為防止他亂動,她的手搭在對方肩上,雖然效果可能並不會很好。
掌心下的身體溫度正常,但是他穿得很厚,在大衣內還穿了淺色毛衣,沒有出汗。
她看向他外露的面板,沒有屍斑或者任何傷痕,和剛才幻境種破破爛爛的應懸完全不一樣。
元聽澐手中的槍沿著他的脊背往上探,槍口對準t心臟的位置。
她不清楚這個位置準不準,於是他感受到槍口再次上移,抵在了他的後腦勺。
她選了個最保險的地方,一槍下去,萬無一失。
說話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