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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時在給我接風的飯桌上說起這些事,我聽了,心裡也挺著急的,到一時謀一事,這樣晃晃悠悠的就畢業了,以後的生計問題明晃晃的擺在眼前。
“你想找什麼樣的工作?”我們班的一個男生問,“我們也幫你留意一下。”
“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我可能去上海看看吧,也許那邊有工作機會,不過,我還是想當職業翻譯。”
“唉,當職業翻譯是挺牛的,不過,”一個同學說,“咱們現在找工作,大部分都是有具體業務,法語只是作為補充或者根本就是備用知識。”
“還有人根本用不上呢。”另一個說,她找到的工作是在廣州為一個醫藥品牌做代理,徹底跟法語拜拜了,“嗨,四年的教育,其實頂多就是一個基礎,認識些人,懂得說話辦事,就算行了,以後還不一定是幹哪一行的賺大錢呢。”
“對,喝酒喝酒。”大家都表示贊同,舉起酒杯。
我喝得挺多,又高興又難過的,我們班的同學處的感情不錯,我現在回來了,大家很快又要散夥了。
大學時代,天空藍,時間慢。
可是不能回頭看。
那一晚,我做夢,什麼情節全忘了,一直不停得說,再見,再見,再見,直說到自己第二天早上醒過來。
<h4>喬菲</h4>
我早上就去見主任,他看到我,很是意外:“喬菲,你回來了?怎麼不早跟系裡打個招呼呢?”
“我出院之後在巴黎沒有電話卡了,就聯絡不上了。”我說。
“你身體好些了?”
“基本上沒什麼事了。”我的手攥起來。那上面有一道傷痕。
“好好,過幾天你們就畢業典禮了,你工作的事……”
“我想去上海看一看。”我說。
主任看看我:“不想留在這裡?”
“不知道。”
“好,那你先去吧,休息休息,跟同學聚一聚。有事,我再找你。”
我從主任的辦公室出來,去校園外面的話吧打便宜的長途電話,我的手裡是黃維德的名片,我想碰碰運氣。
接電話的是個好聽的女聲:“您好,黃總工程師辦公室。”
原來還是真的,我說:“您好,我找黃總工程師。”
“黃總現在不在,您是哪位?可願意留言?”
“嗯,我是他的朋友,”我說的吞吞吐吐的,我覺得現在有事要求他,朋友也算不上,“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