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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人生是密實的網,我如同交點,被無數線索牽絆。
我要自己鎮定下來,我下午還要上班。
晚上,我母親又給我打了電話,問我說,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說媽媽,對不起,我中午不應該先走。
我母親說,中午說的事情,如果我還沒有準備好,就先放一放,不過,也到時候應該給小華一個交代了。
我放下我母親的電話,小華又打上來,問我,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去。
我突然又覺得煩躁,又不能對小華髮作,剋制著自己說:“等我做完手邊的工作就好。”
我沒等她說話,就收了線。
我應該回到小華那裡去的,可是,我開著車在街上閒逛,一邊開,一邊往嘴裡灌啤酒。好久好久,我發現自己停在一個有些熟悉的地方。
柿子樹,老式的居民樓,我看一看,這是喬菲她家的樓下啊。
我只覺得心裡溼答答的,象溺水的人,奮力掙扎,終於擱淺在沙灘上。
我現在,很想,很想,見到她。
說什麼都好吧,有什麼該不該的事情?我就是這個懦弱的樣子了。
我敲她的門,一個陌生的女孩開門。
我看見放在門口的喬菲的鞋子。
我說:“我找喬菲。”
她從裡面應聲出來:“家陽。”
我跟著她進了她的房間,她把門開著,我把門關上。
她坐在沙發墊子上看著我。
她好象剛剛洗過了澡,頭髮蓬鬆溼潤,身上有小孩子的味道。
我坐在她旁邊,我看著她。
“你怎麼了?”她喃喃的問我。
“菲,”我喊她的名字,眼淚就流下來了,我把頭靠在她的肩上,“我累啊。”
她柔軟的手臂抱我在懷裡。
<h4>喬菲</h4>
我抱著家陽,抱了很久,直到他睡著了。
我把他扶到我的床上,把他放到我的被窩裡,幫他脫了鞋子和衣服,只剩短褲。
我上次看到他這般光景,已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我用熱毛巾給他擦了臉。
他閉著眼睛,睫毛又黑又長,在白皙的臉上投下影子。
這樣的一個男人,那麼堅定的給我溫暖和依靠,現在又那樣的無助,在我的懷裡哭泣。
怎麼我總會看到他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