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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一滴清淚。
他艱澀開口:「枝枝,是我的錯,我答應過的,我不會再騙……」
「可是丞相,我耗不起了。」我打斷了他的解釋,「我也沒有精力來陪你們耗了,我不想捲入到你們當中來,我只想平平安安地活著,我想去見最疼愛我的父親。
「求丞相……成全。」
沉悶的氛圍凝結,過了不知多久,對面的男人開了口,溫柔且決絕:「枝枝,我不會成全的,也不會放手,你是我的妻子便一世是我的妻子,餘下的幾十年我都會向你證明我對你許下的承諾。」
這場裝模作樣的談判以談崩告終。
餘下的幾日祁槐序依舊日日來我這重新整理存在感,換句話說是來找虐的。
「枝枝,你說我今日穿哪件長衫好?你曾誇過這件象牙白的,這件月白色你也誇過。」
我看著祁槐序下了朝褪掉官服便讓侍從拿著一堆衣服讓我為他挑選。
以往他衣櫃裡只有灰黑色袍子,失憶後我經常為他置辦衣服挑選衣服,昏迷前我也熱衷於此,但是如今我便覺得沒必要,再說……他不是喜歡黑的嗎?
「丞相風神俊貌,出塵嫡仙穿什麼都好看,還請丞相自行定奪吧。」
他臉上有些許失落,強勾起唇角:「枝枝以往最喜歡為我挑選上朝後的常服了,說夫君的穿著往往代表其夫人的品位,還說……」
「便選這件玄黑色吧。」我打斷他的回憶。
他連嘴角都勾不起來了,黑色,鬱歡最喜歡他穿的顏色。
……
和他小打小鬧了一個多月。除了刺激得他體無完膚任務也沒有太大的進展,是時候下一劑猛藥了。
我站在他的書房門口,本可直接進去的,還是叫他的侍從通報了一聲。
書房傳來重物掉落的聲音,隨即祁槐序匆忙出來,是掩蓋不住的驚喜:「阿枝,你來了。」
我點頭:「有事想與你商議,可否去書房?」
「好,好。」他快速牽起我的手往書房走去,剛才的聲響是一塊硯臺,掉落在了地上。
書房什麼也沒有變,書桌旁的軟榻還鋪著厚厚的白絨毛皮毯:「我不知你今日會來書房便沒讓人備上你愛吃的山楂酥,我現在叫人去做。
「枝枝,可是來看話本的?你上次還未看完的那本放在了書架上我去幫你拿出來。」
「不必了,這次來我是和你商量和離的。」我拿出準備好的和離書。
「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