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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把門給關上了。
“這不是你學生?”
“他是我朋友。”陸盞道:“今天來課堂上體驗生活的。”
“是嗎?你們年輕人花樣還挺多。”
張臨一邊說著,一邊去按陸盞手臂上那塊淤青,壓低聲音問:“陸盞,你老實和我說,姓秦的那小子是不是又打你了?”
大概是這兩年,陸盞來校醫務室的頻率大幅度增高,平均下來,一週要發一次熱,半個月要來看一次傷。雖然傷得都不嚴重,也就是多了幾塊淤青,但這種情況多了,旁人也猜得出來是怎麼回事。
陸盞和秦灼還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時,張臨就在校醫務室做醫生了。他也算是看著陸盞長大成人的一位長輩。
這孩子原本多好一個苗子,到底是被他那不爭氣的爹給毀了。
現在呢,又被秦灼那混小子禍害,三天兩頭,要麼病要麼傷。
“他沒有打我。”陸盞實在是想不起秦灼什麼時候打過自己。
張醫生就問:“那你這傷怎麼來的?”
“我好像是摔了,摔了一跤。”陸盞憑著早上躺倒在地的記憶回想:“大概是沒留神,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姓秦的那小子怎麼照顧你的,從樓梯上摔下來?!他真是絲毫也不上心!!”
陸盞自己倒是看得很開:“他工作忙,我可以理解。”
張臨看了看那塊傷口,雖然淤青得嚴重,好在沒有腫起來,他的手也能正常活動,只是吃力些,算是排除骨折的可能了。
陸盞道:“我家裡已經有云南白藥的噴霧,你給我開個內服的藥吧?最好能止疼的。”
“陸盞,你自己的身體,誰都沒法替你愛惜。”張臨去藥房拿了一盒活血化瘀的內服藥,而後抽出了陸盞的體溫計,看了一眼,38度。
“你這天天低燒的,有沒有聽我的建議去醫院做腦部CT啊?”
“有,昨天好像剛做過,醫生說沒什麼事。”
陸盞也是見到顧棲川才想起,自己昨天似乎去了趟醫院。
“改天把片子拿來給我看看。”張醫生一邊在病歷本上寫下幾行字,一邊嘀咕:“這就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作者有話說:
盞兒身邊明眼人還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