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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謀,讓他受到應有的制裁,陸家的債才能贖清…”
顧棲川聽出他話裡的堅定,連忙鬆開懷抱,看著陸盞的淚眼問:“陸伯父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沒…沒有。”
陸盞原想隱瞞,他對厲家並不瞭解,只知道一個厲俊,五年前,厲俊就能動用勢力雪藏人氣極高的秦灼,那場車禍的主謀也是他,可即使撞傷了人,厲俊這幾年依然順風順水,足可見其所依靠的厲氏家族有多強大。
陸盞不想讓顧棲川多出這樣一個勁敵。
然而他說謊的技巧實在拙劣,就在聲音停頓的那兩下,顧棲川就能斷定陸盞有事瞞著自己。
“你一定知道了什麼,卻不想跟我說。”顧先生當面揭穿了陸盞的心思:“當年這件案子十分轟動,媒體高度關注,幕後主謀卻始終沒被揪出來。”
“法庭上,法官曾詢問陸伯父賄賂者是誰,陸伯父一個字都不敢透露,其實只要招認,一審也許就可以免除死刑,你爸爸寧願死也不敢說出主謀,一定是對方拿你威脅了他,可見這個賄賂者勢力極大。”
“你這樣猶豫不決,一定是在擔心我受連累,想要自己一個人扛。”
“能讓我受到牽連,想必對方的勢力能與顧易分庭抗禮。國內能勉強和顧氏對抗的家族,其實並不多。”
陸盞覺得顧棲川的眼睛要把自己看穿了。
他聽到顧先生冷不丁地問:“是厲氏嗎?”
“不是!”
“否定得這麼慌亂。”顧棲川抬手用大拇指揩掉小燈眼角的淚花:
“看來就是了。”
——
郊外的金諾高爾夫球場上。
一位女士從剛剛停穩的車上下來,在亮明身份後被允許進入球場,細高跟踩在草坪上,由緩至急地朝發球臺走去。
她停在一位身形挺拔正在握杆的男人身邊,周邊除了球童外沒有其他人,女秘書直接道:
“雲端的資料庫被駭客入侵,原定本週飛澳洲的張山失聯了,我們現在無法聯絡到他。”
女人的語氣溢滿擔憂:“厲總,在查這件事的人,是顧棲川。”
厲霄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他微微轉頭,看向女秘書,帽簷下是一雙年輕又盛氣逼人的眉眼,他頗有些費解:“顧棲川為什麼要查這件事?”
女秘書將手中的資料翻了頁,答:“似乎是因為陸衛國的兒子陸盞,他們正在交往。陸盞這週二早上還去探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