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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任你打罵撒氣的小姑娘。」
「本宮賞臉叫你一聲娘,你最好感恩戴德地答應著,小心些,本宮生氣的時候,最愛拔別人的舌頭。」<olstart="20"><li><li><ol>
宋雲階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
他每日往返於沈府和災區,來回兩三個時辰,只能擠出一點時間小睡片刻。
他大可以就地找個地方休息,也不必如此奔波。
可他不願意,因為,他心中有愧。
他用這樣的方式向我道歉,向我懺悔。
我知道,但我不接受。
宋雲階進屋的時候,我正在上止疼藥。
怕眼淚淹著傷口,我拿帕子捂著眼睛。
他問我:「很疼嗎?」
我看不見他的臉,只能感受到他的聲音包裹著我,很柔很輕。
晚了,宋雲階,太晚了。
我笑笑:「我哪敢說疼,回頭你再跟別人說,我嬌氣,比不得瑤娘,從前吃了那麼多苦也沒抱怨過。」
「……孤從沒那麼想過。」
他頓了頓,又說:「你若覺得瑤娘住在這裡不方便,孤就重新給她安排個地方。」
你看,瑤孃的德性,他也知道,但他從不規束她。
有時候我都好奇,他喜歡她什麼呢?他對她巨大的耐心,是從哪兒來的?
不過對我而言,這些都不重要了。
我說,我不想待在沈府了,沒意思,家不是家,越待越難受。
聽說治水工作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我讓宋雲階帶我去災區看看。
瑤娘肯定又要跟著,跟著,便跟著吧。
她坐在宋雲階的馬背上,朝我揚眉。
從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她在我面前,就總是驕傲的高姿態。
我好想看看,她哭著的、絕望的、猙獰的表情,是什麼樣子。
周堂閱拉我上馬,出發前,宋雲階叮囑他:「騎慢一點,別弄疼她的傷口。」
周堂閱笑得很假,他嘟嘟囔囔:「我巴不得呢。」
今日天公不作美,從清晨就開始陰沉沉的,半路上果然下起雨。
預感不好。
進入六川山後,這種不祥的感覺更加強烈。
果不其然,半山腰突然衝出一夥身披蓑衣的傢伙。
護衛與他們纏鬥在一起,宋雲階和周堂閱兵分兩路,一個帶著我,一個帶著瑤娘,狼狽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