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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著,沒有阻止,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應如願想到一個詞——狗咬狗。
最後還是薄夫人看不下去,呵斥三夫人上去把人拉開!
二夫人被強行拽開,但已經是破釜沉舟的姿態。
她膝行到薄聿珩的面前:“大少爺!我承認,我承認!我們那天的確迷暈了應如願,把應如願交給混混!”
薄聿珩的嗓音冷沉:“說清楚。”
二夫人咬牙切齒:“就是安秣跟我說,說應如願騙了祈震,祈震才會落到這個地步!我想為我兒子報仇,所以就跟她合作,用迷藥,迷暈應如願!”
“……”應如願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喊了幾天的清白,居然是在這裡,得到兇手的親口證明。
這就是薄聿珩要她來上的課?
薄聿珩笑了,笑得寒光凌冽:“竟然連這件事都是假的,安秣,你們安家,在我們薄家,真是作威作福,豈有此理。”
薄老爺子握著柺杖,重重一捶地,厲聲喝道:“放肆!”
老泰山已然動怒,在場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安父都站了起來,咬緊了後槽牙,率先道歉:“老太爺,大少爺,實在對不起,是我們教女無方。”
安秣哭著說:“爸,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但她的話,已經沒有人在意了。
她解釋不清的證據,薄祈震的反咬一口,二夫人的公開指認,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混在一起,一團亂麻。
唯一清晰的就是,她是罪魁禍首,她罪無可恕!
安父也要棄車保帥,他再疼愛女兒,也不能賠上自己的仕途,毀了整個安家。
他語重心長:“事到如今,追究責任都是次要的,重點是把這件事解決,否則我們兩家都要掉一層皮,這可事關我們兩家的前途!”
這件事的後果,當然是在乎官聲的安家受到的傷害更大,所以現在是安父更著急。
他早就沒了之前審問應如願時的氣定神閒和咄咄逼人,站在薄聿珩面前,愧疚,謙卑,低聲下氣。
薄聿珩始終坐在椅子上,說生氣沒生氣,說沒生氣,但那氣場也令人不敢造次。
“事到如今,還能有什麼辦法,兩地近百家報社齊齊報道,這事想壓也壓不住。”
三夫人轉了轉眼珠,冷不丁地開口:“我有一個辦法。”
所有人的目光看去。
三夫人低眉順眼:“我知道,這裡沒有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