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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淚落在了錶盤旁,最終隱於黑暗。
文鶴闔上盒蓋,將手錶放回箱中。她的指節摩挲著“贈阿瑜”三個字,心中的酸澀難以言說。
……
喬舒瑜醒來時,文鶴正坐在床邊看劇本。若不是理智逐漸恢復,喬舒瑜一度以為時間錯亂了,她又回到了同文鶴剛結婚的那段日子。
“醒了?”文鶴放下劇本,側下身來觸碰喬舒瑜的額頭,鬆了口氣道,“燒應該退了。”
喬舒瑜喉頭髮澀,說話時喉嚨裡像是蒙上了一層鐵鏽。
“幾點了?”喬舒瑜沙啞道。
“你睡得不久,離下午開拍還有段時間。”文鶴端來溫水,小臂托住了喬舒瑜的後頸。
喬舒瑜藉著文鶴的力坐起身,接過溫水,小聲道:“謝謝。”
“最近失眠嚴重麼。”文鶴看著正在喝水的喬舒瑜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喬舒瑜擱下玻璃杯,淡淡道。
“褪黑素雖說對身體傷害不大,但還是要少吃。”文鶴將拾到的那瓶褪黑素放在玻璃杯旁,“你愛胡思亂想,睡前把思緒放空最好。”
“文鶴。”喬舒瑜打斷了她,“我很感激你送我回來,可你現在在以什麼身份跟我說這些話。”
文鶴斂眸,良久答:“一個關心你的人。”
喬舒瑜靠著枕頭,覺得自己很疲憊。她闔眸又睜開,思忖良久才道:
“我剛剛反思了自己,我確實對你抱有太大的敵意了。可是這些敵意是有原因的,我想,你應該明白。”
文鶴低低道:“對不起。”
斂去一切鋒芒低聲道歉的文鶴看起來很卑微,真的見到這副神情的文鶴,喬舒瑜反而有些彆扭。
“太久了。”喬舒瑜落在被角處的指尖泛了白,“我沒有精力也沒有情緒去計較當年的事情了。”
“作為同事,我感激你送我回來。但是也請你和我保持相應的距離。”
“阿瑜。”文鶴道,“六年足以磨平一個人的稜角,迫使一個人心智走向成熟。”
頓了頓,她又道:“越是計較,越難忘卻。越是回憶,我越難過。”
“我們早兩清了。”
正說著,喬舒瑜瞥見了文鶴的短T領口,那幾道紅色的印子分外引人注目。
這口紅印子是喬舒瑜在車上蹭上的。當時宋凌在開車,文鶴與她坐在後座,迷迷糊糊的喬舒瑜揪住了文鶴的衣領,鼻尖和唇瓣都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