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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我明白了。”文鶴啞著嗓子輕笑,聲音很是勾人,“阿瑜這幾天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啊?”
喬舒瑜自我認知清晰,她淡定地吐出一個字:
“醋。”
“滿足你。”文鶴凝望著喬舒瑜,漂亮的指節勾下衣物,又扣上了襯衣衣釦。
喬舒瑜跪在她的膝上,不太熟練地幫文鶴打領帶。
“這樣不太對。”文鶴牽住喬舒瑜的手,一點一點教喬舒瑜打溫莎結,“你指尖不要顫。”
文鶴絕對是故意的,喬舒瑜被她勾起了慾望。
喬舒瑜幫文鶴挽起了發,指節蹭著她的下頜。
這樣的溫存並沒有持續多久,文鶴很快便被喬舒瑜重新束縛住了。鏈子有些涼,文鶴微縮手腕。
喬舒瑜總會對於某些事情有莫名的執著,譬如現在——剛扣好的衣釦又被她顫著手解開了,領帶卻還掛在文鶴的脖頸上。
“老婆。”喬舒瑜的眸子在燈光下顯出琥珀色,她勾著笑,淺聲道,“要聽話。”
文鶴心道不好,每次喬舒瑜露出這種神情,文鶴就知道她準是想出新花樣了。
果不其然,喬舒瑜捏著領帶,帶著它滑到了背面。這下領帶直接成了項圈。文鶴被她扯得微仰脖頸。
喬舒瑜俯身下來,溫熱的鼻息籠住了文鶴。
她尾音很重,喃喃道:“文鶴。”
文鶴喉頭髮緊。
這夜似乎格外漫長。
五感在鈍化,一切都好像化成了虛幻,周遭圍著層層濃霧。
理智被慾望的火焚化,文鶴耳邊只有喬舒瑜好聽的喘息聲。
她快要力竭了,喬舒瑜還是不肯罷休。最後只得低聲下氣地求饒。
凌晨時,喬舒瑜罷手了,主動領她去沖洗。
文鶴眼角的淚痕依舊清晰,她伏在喬舒瑜肩頭,像玩偶一樣任由她擺佈。喬舒瑜摩挲著溫潤流暢的線條,又同她親暱了一番。最後的最後,文鶴的嗓子啞得說不出話了,只剩眼淚簌簌的掉落。
隔天上午的拍攝推遲到了九點。
喬導心疼老婆,快九點時,見文鶴起不來,又延遲到了十點。
最後直接宣佈暫停半天的拍攝。
宋凌昨天激動得到一夜未眠,一大早便在蹲守親姐的訊息。
她很想看到文鶴露出詫異,然後和喬舒瑜一道恭喜她。接過一整個上午都是風平浪靜。
如果真是一隻狗勾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