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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什麼事情——」
「是你能做,而我不能做的。」
「又到底有什麼,是我必須要看到,而你卻可以視而不見的?」<olstart="6"><li><li><ol>
後視鏡內,秦昀的身影飛速倒退、消失。
就好似一些東西也隨之遠去了。
到醫院後,祁衍言先讓醫生給我處理了一下手上的擦傷。
而後才開始給他開口服的消炎藥。
護士又給祁衍言進行了冰敷。
過程中,醫生調侃道:「嘖,是誰這麼狠心,捨得對這張臉下手啊?」
我不由得有些尷尬。
祁衍言不經意地看了過來,隨即淡淡開口:
「不要緊,我當場就還回去了。」
「算是扯平。」
他的話,讓醫生和護士都忍不住笑笑。
同時也悄無聲息地驅散了我的不自在。
我看著他一臉的雲淡風輕,任旁人折騰也不喊疼。
不像秦昀。
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傷口,他也要靠在我肩頭撒嬌賣乖許久。
甚至連上藥,也要哄著。
有時候我會想,明明秦昀才是那個被家裡嬌寵長大的孩子。
可他卻表現得比我還渴求關注,渴求愛。
微微走神時,手機突然震動。
是小姨打來的。
「妍妍,你到醫院了嗎?」
「你媽媽她……」
我心頓時咯噔了一下,噌地從椅子上站起。
還沒聽完小姨的話,就不管不顧地往二樓住院部跑。
我害怕。
太害怕了。
無數不好的想法瞬間湧了出來。
數十年如一日擋在我身前的媽媽,她在,我才有家。
等推開病房的門,看到我媽安然無恙躺在病床上。
那幾乎淹沒我的恐慌才退去,留下一陣戰慄。
正要伸手去扶門框,身側卻傳來一股支力。
祁衍言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地跟了過來。
他手心的暖意,撕裂了那晚手術室前地板的冰冷。
小姨看我臉色煞白,忙道:「傻孩子,話都沒聽全就淨嚇唬自己。」
「我是想要告訴你,你媽醒了!」
我三步並作兩步到了床前,我媽已經睜開了眼。
她清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