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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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空無一人。
但我身上依舊穿著傅彥的黑襯衣,但釦子開了大半。
狂野得不是一點兩點。
我隱約聽見浴室裡傳來動靜,有人在洗澡。
腦子的混沌逐漸歸為清明,我光著腳下床,藉助著微弱的光線拉開了窗簾,外面是一片灰濛濛,不知道是夜晚還是凌晨。
我正要回頭找手機,臥室裡面的浴室門開了。
我下意識看過去,傅彥光著膀子走了出來,正拿著毛巾擦拭著頭髮。
髮梢上的水珠、臉、胸肌和八塊腹肌……還有那該死的氛圍感。
組成極品的要素缺一不可。
偏偏傅彥這個人都擁有了。
我尋思著以後公司破產,老闆靠這張臉都能將公司奶回來。
「醒了?」傅彥走過來,順其自然地將手貼在我臉上摸了摸,「看來發情期已經過了。」
「傅彥,現在是什麼時候?」我輕聲問。
「週一凌晨了。」
一句話將我的理智又炸了。
我上一次清醒還是週六中午,現在一天半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餘光瞥見凌亂的床,不難猜測我這段時間是和傅彥同床共枕過的。
秉持著法治平等的原則,我明白傅彥這麼個高大的男人絕對不可能受我脅迫。
所以,他圖什麼啊?
光線雖然微弱,但我還是瞥見了傅彥胸膛上的斑斑點點。
我窒息。
不是我吧?
一定不是我乾的。
「眼神躲閃什麼,想看就大大方方看,更過分的事都做了,還怕看我兩眼?」
「……」
大可不必說出來,顯得我是禽獸。
但我還是不明白,傅彥到底圖什麼。
於是我磕磕絆絆問了一句:「傅總,我、我們現在算是什麼關係?」
傅彥聞言,忽然走近低頭。
他說:「小白兔,你家裡的長輩沒有跟你說過,發情期只能和伴侶一起度過嗎?你對我又親又抱,這會兒問我們是什麼關係?」
他的意思是我倆是伴侶?
我脫口而出:「不、不好吧?」
這年頭帥哥只要夠流氓就能泡嗎?
傅彥的嗓音在昏暗光線下格外低沉,他問:「看不上我?」
我說:「怎麼會呢傅總,我這是怕玷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