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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我往一邊走:「走,咱們玩遊戲去。」
我迷迷糊糊地被他拉著走,說:「我不去,咱倆不是一班的,你鬆手。」
他不聽,繼續拉著我往草坪那兒走,草坪上圍坐著一堆人,尹城就這樣拉著我擠了進去。
我驚惶得正要走,視線和對面的唐晴梨對上,她笑了笑。
我不走了。
尹城真是奇奇怪怪的交際圈,就這坐著的一堆人,我能認出,包括我和唐晴梨,共有六個人來自其他班。
他看著挺愛玩遊戲的,說了遊戲規則,一對一猜拳,輸的那個要說句真心話,然後手腕還要挨一抽。
幾輪下來我捱了不少,手腕處紅得不行。
唐晴梨的運氣最差,只贏過一次,幾局下來她細白的手腕已經微微紅,為什麼微微紅,因為我看得出和她玩的都在有意讓著她。
每抽一下都是收力的,不然她的手不會才紅一點兒。
緊接著就輪到我和她。
我輕輕鬆鬆贏,唐晴梨在對面抿抿唇沒吭聲。
我想了半天,問:「愛喝什麼?」
周圍一聲聲嘁,都在嘲笑我問了個幼兒園問題。
唐晴梨認真答:「橘子汁。」
她輕笑一下:「段池生榨的橘子汁就很好喝。」
我笑不出來了。
沒想到問一個和段池生毫不相關的問題都能扯上他,故意扎我心呢。
尹城問:「段池生是誰?」
唐晴梨捋捋額前碎髮:「是我很好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這說法就有意思,但我不想去深思。
示意她舉起手腕。
唐晴梨猶豫了一下,看著自己的手:「可以不打了嗎,我的手挺疼的。」
我相信她沒撒謊,她是真疼。
但周圍因為她這句話,風向調子變了。
她們開始小聲提建議:「是哦,那就不打了吧,讓讓她吧。」
「對啊,讓讓吧,人家一漂亮的妹子受不了這麼打。」
「玩遊戲就要願賭服輸。」我開口。
其實我當然可以憐香惜玉的,但眼下情況讓我不舒坦,為啥到了我這兒就得憐香惜玉,她受不住可以早些提出不玩,偏偏到我這兒就發難了。
然後我這話剛撂下。
周圍人看我的眼神就帶著責怪、我聽不懂人話和我太無情的意思。
我嘆口氣,看一眼旁邊的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