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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要求立馬轉移你,把你保護起來!」
林大虎,就是那個犯罪團伙中的漏網之魚。
這半年以來,隊裡一直在追查他的訊息。
他能精準地找到這裡,明擺著是衝我來的。
可林大虎一個自顧不暇的潛逃罪犯,是怎麼知道我的訊息的?
「許挽,你的手怎麼了?」陸城出現在我面前,神情有些複雜。
我結束通話了程圓的電話,給她發訊息:「給我查一個人。」
07
我跟陸城面對面地坐著,他在看我,我也在看他。
在做臥底的這三年中,我很少想他,因為不敢想。
我怕一旦暴露身份,被罪犯灌了致幻藥物,會說出關於他的資訊。
我的人生也許會終結在那個暗無天日的水牢裡,但是陸城還年輕,他還有光明的前途。
在做康復治療的六個月,我才敢放開心情地去想他。
想他揹著我走在凌晨一點的大馬路上,那個時候我們難得地看完一場電影。
我跟他說:「陸城,如果哪天我不幸犧牲了,你就記我三年吧。三年以後就忘記我,開始新的生活。」
陸城被氣得夠嗆,掐著我的臉說:「許同志啊,我可求求你別往我心口扎刀子了。」
他說完以後,又緊緊地抱著我:「許挽,你要答應我。萬一真遇上了要命的任務,也要活下去。」
陸城還說:「愛一個人民警察真辛苦,許挽,你的信仰是祖國,是人民。那我的信仰,就是守護你。」
我不怪陸城的背叛,因為他曾經立下的誓言是那樣的真誠。
真誠到,我不願意去憎恨他。
過了好半天,陸城才開口說道:「我跟徐婉……她……」
他幾度想要開口,看起來組織語言有些費勁。
陸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焦躁,摸出一根菸,捏了半天終究是沒抽。
我給他叫了一杯冰美式,淡淡地說道:「你慢慢地說,不急。」
陸城一口氣喝了半杯冰美式,苦笑道:「許挽,你永遠是這麼冷靜。冷靜地接受我的告白,冷靜地跟我在一起。其實我跟你在一起,有時候覺得挺挫敗的。去遊樂場玩兒,坐過山車的女孩子都尖叫著,只有你張開手臂,滿臉笑容地迎接風;打氣球的時候,你一槍一個,能贏下最大的公仔;套圈的時候,你每一個都能套中;玩兒密室逃脫的時候,你輕而易舉地就能夠找到線索,別人兩個小時都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