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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臟似乎是驟停了一瞬,耳朵嗡嗡的,周遭好像突然安靜了下來,除了那句「明知道人家暗戀你,你還給她介紹物件」外,什麼都聽不見。
江知嶼沒有答話,那一桌的人很快也換了別的話題。
可我彷彿被人鉗住了喉嚨,渾身乏力,無法呼吸。
我不敢想,我在他江知嶼的眼裡到底算是什麼?
一個暗戀了他三年,被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舔狗嗎?還是一個能讓他在公司男同事面前炫耀的資本?他週六、日無聊時的玩伴?
可是明明他會很耐心地回我的訊息,會記住我的喜好,給我帶點心和咖啡,有新出的電影他也會來約我一起看,就連附近新開了餐廳他也會帶我一起去拍照打卡。
我是一個很被動的人,卻在他一次次的主動中也學著向他靠近。
他不知道,每當我靠近他一點點,又離他近了一點點,我都會暗自竊喜,欣喜若狂。
我正努力地朝他一步步地前進,以為自己走了99步,就差一步就能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的一句話卻將我打回原點。我好像個傻子啊。
江知嶼他們很快吃完,起身離開,我面前的豬腳飯卻一口都沒動。
我的心臟酸澀難受,痛到我喘不過氣來,就在這時,一雙大手悄然覆在了我的手背上。
「想哭就哭吧。」陳驍嘆了口氣,「沒事的。」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後背,我朝他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沒哭。」
我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沮喪地吐出一口濁氣:「我只是,為了我暗戀的這三年感到可惜。」
我喜歡了江知嶼三年,結果到頭來發現,其實我根本不瞭解他。
陳驍不知道怎麼安慰我,他只是把凳子往前挪了點,然後剋制地將我的頭往懷裡帶了帶,讓我的額頭抵在他的懷抱,輕輕地抱了抱我。像是哄小孩。
陳驍好像總是把我當小孩子哄。
但是很奇怪,我並不反感他這樣對我,我對著他也不會像面對著江知嶼那樣動不動就面紅耳赤,反而莫名地感到很安心。
我把這個歸功於陳驍是老師,以及他溫和的性格身上。
用我在網際網路最新學到的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陳驍很有爹味。
他很有耐心,很負責也很體貼關心別人,就好比現在,他看我沒吃什麼飯,臨送我到大廈門口了,又拐進蛋糕店給我買了一塊三明治和一個小蛋糕,還有一瓶紅色的旺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