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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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他。
現在想想,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是我們第一次分別。
第二次見面之時,我是娛樂圈的選秀歌手,他已經是拿過新人獎的青年演員了。
15
「江行舟,那個時候我需要一個突破口。」我跟他解釋,「我臥底很久,始終無法接近彪哥。彪哥信任你,我只能從你這裡下手。我的確是利用了你的感情,但是在跟你相處的過程中,我是真誠地想做你的朋友。對待江奶奶,我也是實心實意的。」
儘管過去了這麼多年,我還是想跟江行舟解釋清楚。
我跟江行舟之間,一直缺少一個認真談談的機會。
二十歲相識,我是臥底,他是窮困潦倒的駐唱歌手。
二十二歲再相遇,我是名不見經傳的小歌手,他是娛樂圈的新星。
後來這幾年,我們在娛樂圈偶有相遇,在鏡頭面前也只能交流一個眼神。
要不是這個綜藝,恐怕我跟江行舟說話的機會也不會太多。
江行舟從口袋裡摸出一根棒棒糖遞給我,他看著我的眼睛問我:「小早,你當初為什麼沒有赴約?」
在江邊分別那天,我跟江行舟約定。
在江奶奶一週年忌日那天,我們約在江奶奶墓地見面。
可是那天,我失約了。
我咬著那根橙子味的棒棒糖,過了一會兒才輕聲說道:「那年我爸犧牲了,他在一個龐大的販毒集團當臥底,出了意外。我跟徐悠白被犯罪團伙綁架囚禁了三個月,等我出來以後,我爸沒了,而我的生活也發生了很大的變故。」
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痛苦的一段時光。
我跟徐悠白像往常一樣外出,一輛車從我們身邊行駛而過。
從那一刻起,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我們兩個被抓到邊境,經歷了很多事情。
我至今都記得,我被迫藏在人質當中,被血水淹沒的恐懼。
我跟徐悠白被關在一起的時候,他為了讓我活命,咬破手腕放血給我喝。
我帶著我爸遞給我的情報,瘋狂地逃。
鞋子跑掉了,腳掌被樹枝刺穿都不敢回頭。
而徐悠白在我身後,用命幫我拖住來抓捕我們的人。
「秦晨說你胸口有個很大疤痕,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江行舟再開口,聲音都在抖,他的眼睛裡是抑制不住的痛苦,「我那晚在奶奶墓前等了你整整一夜,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