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你都懷孩子了,還在這鬧什麼?這口氣你必須嚥下去。」
「我咽不下去,我就是咽不下去。」
「婚姻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掀開被子,對上我發紅的雙眼,語氣稍微軟了些,「再說了,小賀也沒有出軌呀。」
不是這樣的。
精神出軌比肉體出軌更加可怕。
我語氣特別悲涼:「我們在一起三年,他睡在我旁邊想的卻是別的女人,我算什麼?」
「你就容易想太多,我先跟你說好了,不管你們怎麼鬧,你都別想著離婚,我丟不起這個人。」
這是我第一次忤逆她:「我非要離。」
我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我:「說來說去,還不是怪你沒用?如果你哪都好,我就不信小賀還能惦記前任。」
「媽——」我崩潰地打斷她,堵住耳朵,我不想聽見任何聲音,「我求你別說了,我求你了。」
無盡的委屈在心口迅速蔓延,擠得眼眶都掛不住眼淚。
錯的不是我啊。
為什麼要來指責我?
這個世界非要這麼荒誕嗎?<olstart="7"><li><li><ol>
我被迫跟賀修遠回了家。
在我們婚房內,他把手機遞給我:「你自己翻,我跟她分手後,就再也沒有聯絡了。」
我沒接,冷笑了聲:「這能代表你心裡沒有她嗎?」
賀修遠沒有回答。
他握緊手機,手指骨節嶙峋突起,用力到泛白。
好半晌,他才沉著臉開啟微信,搜尋齊悅的名字。
最新的一條訊息。
同學群裡。
他說:「我要結婚了。」
他的同學們心有靈犀地問:
「齊悅怎麼沒跟我們說啊?」
他說:「不是和她。」
群裡一下就沉默了。
幾分鐘過去,齊悅艾特他:「恭喜呀,你的婚禮我肯定不能缺席。」
他沒有拒絕。
他還說「好」。
我們婚禮那天,齊悅來了,穿著一襲白紗裙坐在臺下,像極了新娘。
站在我旁邊宣誓的賀修遠,幾次哽咽,幾乎繃不住情緒。
當時閨蜜還羨慕我:「沅沅,你算是嫁對人了,婚禮宣誓的時候,賀修遠竟然哭了呢,他好深情啊。」
現在回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