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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來椅子坐在裴延對面。
我看見他長臂一伸擔在了倪佳辰身後,像把人摟住懷裡似的。
兩個人之間的親密幾乎心照不宣。
我垂眸,抓起了手中的牌。
運氣很好,一直贏。
倪佳辰是大輸家,她的臉色越來越不耐。
正當她要推開牌打算不玩的時候,裴延伸手摁住了她的手腕:「我幫你喝,別生氣,不會一直輸的。」
他的語調帶笑,一如從前哄我的樣子。
我手中的牌開始抓不穩了,眼睛也有些模糊。
卻還是能看清裴延眸中的冷色。
果然,我開始不斷地輸。
他壓著我的牌,拉著我送給倪佳辰。
酒杯裡的威士忌滿了空,空了滿。
我的腦子越來越昏,心越來越沉。
可恨自己的酒量那麼好,還能清楚地看到裴延對我的挑釁。
噁心反胃的感覺衝了上來,我捂住嘴跑出了包間。
跌跌撞撞地趴在衛生間的盥洗臺上。
先來的不是漫過喉嚨的酒,反而是止不住的眼淚。
我開著水龍頭沖刷著,抬頭卻在鏡子裡看到裴延靠在洗手間的門上。
他面無表情,眼皮半垂,目光在我身上來回地輕掃。
「這是女廁所。」
「鎖門了。」裴延指了指保險。
我再也找不到話說,看見自己通紅的眼睛覺得很可笑。
避開視線,試圖繞過他出去。
卻被裴延拉住手腕:「去哪兒?哭什麼?」
「回去,沒有哭。你不就是想玩我嗎?可以的,我答應你永遠不離開你,你隨便玩。」
我試圖掙脫,他卻拉得更緊。
裴延的聲音很低,低到讓我以為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