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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內容了。
「為什麼,你現在就這麼討厭我嗎?」我顫抖著發出最後一句話,可這句話也跟前面那許許多多的話一樣沉入深海,再無回覆。
我徹底消沉下去,工作也毫無樂趣,習慣性地繞路去許歲然旁邊的飲水機打水,在看到她空空如也的工位時,心如刀絞。
以前,她總是會從這裡探出頭來,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
現在,她連看我發的訊息一眼都覺得晦氣。
我突然好痛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自大,沒有好好把握她。
我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一段沒有許歲然的時光,我像是很久以前我們剛認識不久那樣,忍不住給她發很多很多的訊息,哪怕她已經拉黑我,哪怕她再也不會去看。
公司放假前,人事特意來找我聊過一次,我沒怎麼聽,只是在他提起許歲然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死死攥著他的手問,「她有說我什麼嗎?」
我迫切地想知道許歲然對我的想法,好讓我可以找到自己的問題,反省自己求得她的原諒。
人事被我這番激動的情緒嚇了一跳,他神情古怪地看著我,而後用力將手抽出來:「沒有,她沒有說你什麼。」
我聽到這話,突然像是洩了氣的氣球,癱坐在椅子上。
公司放年假後,我曾偷偷去找過許歲然,我在她家樓下站了很久,沒看到她。
後來,我拖著沉重的腳往家裡走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可能回家過年了。」
「我等過完年後再來找她吧。」我自言自語,「到那個時候,她的氣可能就消了。」
只是我沒想到,我跟著父母過年走親戚的時候,會在陳驍家裡看到她。
「你好,請問找誰?」許歲然笑意盈盈地推開門時,我呼吸驟然一頓,猛地抬頭看她,沉寂了許久的心突然加快了跳動。
可很快又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腳。
陳驍站在許歲然的身邊,像是她的保護神一樣,牽著她的手朝我笑。
那個笑容,真的是格外刺眼。
我好幾次差點沒忍住想給他一拳。
落座吃飯時,我垂著眸想坐在許歲然旁邊,陳驍偏偏又過來把我們隔開。
「表弟,你坐我旁邊。」陳驍笑著對我說,我垂在身側的拳頭硬了好幾次,在我媽的視線下才收斂不少,一屁股坐在他旁邊。
飯桌上我爸媽和陳驍爸媽聊天說地,最後不知怎的就扯到了兒女的婚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