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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山核桃,帶殼的。」
徐嘉野把我忽略得一乾二淨,叫了服務員。
過大半會兒,一盤開了口但還帶著殼的核桃被端上來。
要吃裡面的核桃仁,還得用手把外面的殼給掰開。
那女孩嬌滴滴的聲音又響起,「阿野,你讓她幫我剝下核桃唄,我想吃。」
我看向徐嘉野。
徐嘉野將手裡的酒仰頭一飲而盡後,展臂搭在女孩肩膀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她的頭髮。
他側頭看向我,眼裡帶著朦朧的醉意,「你有話說嗎?」
我平靜地看著他,「你想要我剝嗎?」
「艹,」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脾氣,憤怒地踹了一腳桌子,有幾顆核桃滾落到地面。
「剝,給我用手剝!」
「好。」
在震耳的音樂和炫目的射燈下,我一點點地徒手去剝。
山核桃比市面上的「紙皮」核桃的殼要硬很多。
我的指尖被堅硬的外殼劃破,有鮮血滲出,我隨手抽了張紙巾將血漬擦掉。
然後繼續。
地上沾滿我鮮血的紙巾越來越多。
卡座上的推杯換盞和歡聲笑語逐漸小聲,他們都將目光投向我。
我的手指頭已經鮮血淋漓。
「徐嘉野。」我抬頭。
他本來是看著我,在我抬頭的時候又撇過臉,拿起桌面的啤酒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裝作聽不見我的話。
我又叫了一次,「徐嘉野。」
他沒看我,很不耐煩,「說。」
「沒有紙巾了,能幫我要一包嗎。」
他猛地把手裡的酒杯砸向桌面,轉頭怒氣衝衝地看著我嗎,「你就是要說這個?」
我不懂他哪來的怒氣,皺眉疑惑地看向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