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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讓我心生寧靜。
直到她頭上的血窟窿,瞧著跟我頭上這個差不多了。
我停下手,讓人拿來銅鏡,把她的臉摁了上去。
「恃寵而驕,也要有個度。」
「護著你的人,他能時時在你身邊麼?」
「他護不著你的時候,我就是把你殺了,誰又能把我怎麼樣。」
「記住你現在的樣子,再想犯賤的時候,就拿出來醒醒腦。」
她嚇得渾身發抖,我笑著指指自己的腦袋,輕聲說:「我這兒有病啊,瑤娘。」
惹誰,都別惹一個瘋子。<olstart="12"><li><li><ol>
宋雲階來的時候,我正在榻上疼得翻來覆去地折騰。
我裹著被子抱著頭,背對著他,冷笑:「怎麼,來替你的寶貝疙瘩出氣?」
他在我身後坐著,一隻手就把我從被窩裡撈起來,然後把藥碗遞到我嘴邊,冷冰冰地命令我:「喝掉。」
他在我面前,從來是四平八穩的,冷清得像根木頭。
實在很難想象,我們曾經相愛。
我的夫君應該是溫柔的、體貼的。
他看向我的視線,會是笑著的、心疼的。
而不是現在這樣,板著臉,好像我欠他八百吊錢一樣。
宋雲階說過兩日打算南下去治水。
「到時候你跟我走,我順便送你回沈府待段日子。」
我嫁給宋雲階不久後,沈家就離京遷往南方定居。
與此次鬧水患的地方,近在咫尺。
我狠狠瞪他一眼。
「你是要讓我走,讓我躲開瑤娘,給她騰地方?」
他起身撣撣衣袖,不溫不火地瞥著我。
「不然呢?」
「除了太子府,瑤娘沒處可去。」
「孤的家,就是她的家。」
他的表情特別招人討厭。
那種無時無刻不在被人輕視的感覺,讓我憋屈得火大。
我沒忍住,一腳踹了上去。
踹在他的大腿上,刮到他的命根子。
宋雲階痛苦地擰起眉毛,強撐著站直了,指著鼻子罵我:「沈舒予!你找揍是不是!」
我看他變了臉色,心裡暢快,冷笑說:「太子殿下,你不是很能裝嗎?我還以為天塌下來你都不會眨眼呢。」
「你繼續板著臉,繼續跟我不屑一顧,繼續暗暗蔑視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