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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已經不在了。
許挽走後的第三年,她師父蔣天明悄然出現在許家。
蔣天明說:「許挽還活著,你們可以見見她。」
03
我在醫院醒過來的時候,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程眷一直守著我,他說:「你叫許挽,半年前因公負傷轉移到B市搶救。」
我看著程眷,心裡升騰出一種別樣的情緒。
我好奇地問他:「你是不是我男友?」
程眷一下子就笑了,他扶著我在醫院裡散步,語氣有些古怪地說道:「我希望是,畢竟你曾經強吻過我。可惜,我不是。」
在醫院裡又觀察了一個多月,我終於能夠出院了。
我本想拜託程眷幫我找房子,可程眷拒絕了我。
他說:「你現在不適合獨居,為了保護你的安全,也為了你的身體。有個地方,非常適合你。」
程眷說的地方,是他家。
去他家的時候,要經過三層守衛。
我不習慣麻煩別人,心裡很忐忑。
從車窗外,我早早看見了程眷的父母在院外等候。
程媽媽穿著一條繡滿紫羅蘭的長裙,她長得溫婉漂亮。
「小許。」程媽媽一見我,眼淚就止不住地往外流,她緊抱著我說:「好孩子,好孩子,終於醒過來了。」
程眷在路上就說,他媽媽是個淚點很低的人,讓我多擔待。
程媽媽的手很柔軟,她的身上香香的。
據說在我昏迷的那半年,程媽媽每週都要去看我好幾次。
程爸爸有些嚴肅,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許挽,你是個好同志,非常優秀的同志。」
他拍我肩膀的動作,讓我感到很親切,好像有人經常這樣拍我。
吃午飯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去夾桌上的餡兒餅。
程媽媽期待地看著我,問我味道怎麼樣。
「很好吃,很香。」我一口氣吃了三個,程媽媽特別高興。
程媽媽得意地說:「我還是有些做飯天賦的,這是我照著教程學的。」
程眷忍不住嘆道:「自從知道你喜歡吃餡餅以後,我媽天天在家練。為了不浪費,逼著我跟我爸吃。現在我看見韭菜,就想繞道走。」
程爸爸捧場地夾了一塊餡餅,「以前雖然吃了很多,但是我覺得今天的最好吃。」
程媽媽本來瞪著程眷,聽到程爸爸的話,一下子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