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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
「什麼?」他有些驚訝我打斷他的話。
「你可不可以認真開車啊,開車分什麼心。
「道理千萬條,安全第一條。」
被我一說,他氣鼓鼓地不再理我。
我好像也沒錯說什麼,不就是正常提醒他嗎?
生的哪門子氣?
好在他不像沈橋,沈橋愛開鬥氣車。
知道溫辰嶼戀愛那天,我們正在回家路上。
那天是週末,司機請假了,沈橋開車帶我和泡泡去公園。
回家路上接到了溫辰嶼的電話。
我也不知道溫辰嶼腦子裡在想什麼,戀愛就戀愛,還要向前男友彙報一番。
電話裡察覺到沈橋不高興了,她還試圖挽回:
「阿橋,我心裡是有你的。可是我一個人在異國他鄉,我需要一些溫暖。」
好傢伙,被她安慰完,沈橋更生氣了,一路飆車回家。
那天到家時,我被嚇得手心都掐出了血痕,下車時的腳步已經虛浮。
當時就想不幹了。
但是正如每一個想離職但還是屈服於現實的打工人一樣,我後面還是為錢服軟了,只是從此沈橋開車,我是能不坐就不坐。
從回憶中回神,我看向旁邊那張雖是堂兄弟但和沈橋絲毫不像的臉。
再搭話沈夢澤也不理我了,但車還是開得穩穩當當。
終於有個情緒穩定的沈家人了,我想著,迷迷糊糊陷入了睡夢中。
09
醒來時車已經停在沈家別墅了。
睡姿不好,我感覺嘴角有點溼潤了。
有些不好意思,我手忙腳亂地找紙巾,但今天出門急,似乎忘記帶了。
忽然修長的指節伸到我的面前,是沈夢澤。
擦嘴時他禮貌地沒有看我,而是望向窗外。
處理好後,我有點抱歉地問他是不是等了我很久。
他好像已經忘記了剛剛車上的事情,笑著告訴我並不久,然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我:
「答應你的。」
我輕輕撫摸著盒子,微微愣神。
儘管我已經知道里面是什麼。
但開啟時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上一次看到它時,媽媽還在。
我們一家人聚在一起欣賞這條項鍊,滿心期待著妹妹的出生。
誰知第二天後,家裡就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