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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著聽的幾個人。
王哲氣得要命:「他怎麼敢這麼不要臉,老子也不幹了,我跟你走!」
其他人也滿臉難過:「薇薇姐,新城可是你一手帶起來的,你走了我們怎麼辦啊,不會真要跟那個什麼走後門進來的幹吧?」
我勉強扯出笑容,拍了拍王哲:「算了吧,你還有貸款要還呢,我先走一步,等我幹大了一定把你挖過來。」
離開新城這天,天上下雪了。
我抱著自己的東西回望,大樓在被籠罩在天際紛飛落下的雪花中,於一片陰沉裡綻開明亮的燈火。
也不知道是不是雪掉進了眼裡,我突然覺得眼眶有些溼潤。
這是我工作了九年的地方,我一點點看著它從我們的宿舍搬到學校附近的小出租房,再到後來的二層鋪面,最後住進市中心的高樓大廈裡。
我還記得剛進來時,我們幾個人抱著又哭又笑,盤腿兒坐在空蕩蕩的地板上,互相炫耀著馬上要發達了。
我曾經願意用生命去維護它,只是短短几年,卻要與它徹底揮手告別了。
……
我走後,聽說季瓊雅為了樹威,還特意開了個會,警告他們不配合她工作就是跟我一個下場,捲鋪蓋走人。
王哲一點面子也不給她,當場嘲諷道:「什麼下場?被盛陸高薪請去當副總嗎?」
季瓊雅臉都綠了,會也開不下去,匆匆走了。
她太蠢了,像我這種全能型人才一直是各方覬覦的香餑餑。
頭幾年新城規模還沒發展起來的時候,就有很多大公司來挖我,給我開的年薪都是百萬起步的。
那時候我拒絕了所有的邀約,一心撲在靳彥和新城上,拿著幾千塊的薪水卻甘之如飴。
只是如今,我不用再顧慮那麼多了,辭職的第二天,我就給新城的死對頭盛陸總裁打了電話:
「聽說你那邊正缺人,你看我行不行?」
盛陸總裁嚴恆當場就拍了板:「我這別的不缺,就缺一個副總,你來的話明天就能走馬上任。」
他沒給我畫餅,第二天就帶著我走了手續,各個部門介紹了一遍。
「岑薇小姐以後就是盛陸的副總,她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你們這幾天都去把工作跟她彙報一下,以後一定要好好配合她。」
晚上嚴恆給我舉辦歡迎會,會上,我舉杯敬他:「嚴總,能跟諸位在盛陸共事,是我的榮幸,以後合作愉快。」
嚴恆彎了彎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