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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偶爾會發一些自己的自拍照給悶葫蘆,照片裡的女生還蠻好看的。
最重要的是,家教的工作每週都會以微信轉賬的方式結款300元。
到現在他的微信賬戶裡還有六百多呢。
我開始意識到銀行卡里每個星期額外匯款的五千元,跟家教工作沒有關係。<olstart="32"><li><li><ol>
我不敢去聯絡這個女孩。
因為這是悶葫蘆的賬號。
他已經死了。
一個死人是不該給活人發訊息的。
線索在這裡又斷了。<olstart="33"><li><li><ol>
追查到這裡,我覺得事情越發奇怪。
他每週末確實是去做家教的工作了,但從家教工作的聊天記錄來看,他週末每天只工作兩個小時。
那他為什麼週末晚上不回寢室呢?
也許他家教工作結束後還有額外的工作,是一份能讓他一個星期賺五千元的工作。<olstart="34"><li><li><ol>
從我發現線索斷開後又過去了兩天。
在今天的午飯時間,我們聽見食堂隔壁桌的同學在議論悶葫蘆上吊的事。
「他是借了網貸,還不起才自殺的。」
「他是被校霸欺負,不堪折磨才自殺的。」
「他是被同學排擠,忍受不了才自殺的。」
「他是被室友欺負,才自殺的。」
說什麼的都有,但我們三個像是達成了默契一樣,不管聽到什麼,都不去搭話,甚至很忌諱提到這些事,畢竟我們現在吃午飯用的錢全都是學校給的,哪敢亂說什麼話呀。
可能是那些風言風語讓其中一名室友聯想到了什麼,他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像是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才張口跟我們說:
「我跟你們說,在你倆去找宿管的時候,悶葫蘆的電話響過。」
我一聽,忙問:
「電話響過?誰打的?」
那室友搖頭,只是說:
「手機在口袋裡,我沒敢去掏,但是他褲子透光,我看到來電的人是兩個字的。」
我聽完捏住下巴。
忽然意識到,也許和悶葫蘆聯絡的那個人,不是透過QQ或者微信,而是電話聯絡。
既然是電話聯絡,想調查就必須用到他的手機。
可是他的手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