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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了一口氣,說,我還以為是什麼重大的問題呢?原來是這個。是啊,我是想做你女朋友啊,我想和你戀愛啊!可是你不是拒絕我了嗎?你不是要選一個黃道吉日嗎?
紀戎歌低頭輕輕地笑,唇角彎出一道美好的弧線,與他眼底明明暗暗的光影交織著,讓他看起來異常的生動明亮。他說,那麼於莫春,我宣佈,今天就是我倆的黃道吉日!
我詫異地抬頭,將自己本來沉浸在他美色之中的色心收了回來,我很沉著冷靜地問他:紀戎歌,你告訴我,像你這麼有姿色的男人,需要撿一個女朋友回家嗎?
紀戎歌笑,哎呀,我們這不也是相互需要嘛。你總是一副猴急猴急的模樣。
我一聽,直接昏了,我立刻正氣凜然地說,紀戎歌紀先生紀大律師,我本人代表我本人來發表一下宣告,我不認為我具有你所謂的生理需要!
紀戎歌先是一愣,然後看了看我紅彤彤的小臉,大笑道:可是,於莫春於小姐於女士,我半個字都沒說“生理”啊。不要一說需要你就這麼激動好不好?
我一聽,臉立刻紅成了牡丹花。
這時,紀戎歌岔開話題,來緩和我的尷尬,他指了指我臉上那些抓痕,問我道,那個,莫春,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啊?二次世界大戰不是用你的臉做戰場了吧?
紀戎歌這一問,立刻勾起了我的傷心事,女教師那陰毒的爪子再次浮現在我記憶之中,我懊惱地撓了撓臉上那些“人造天塹”,說道,還不是拜那些人民教師春風化雨所賜。說完,我又絮絮叨叨跟紀戎歌說起我在於莫帆班主任那裡的遭遇。
紀戎歌的眼裡閃過一絲心疼的表情,但是卻極其迅速地消失了。這速度讓我懷疑他眼睛裡剛剛出現的那絲心疼,是不是我看花眼了,給杜撰出來的。他說,你該起訴她,我給你做律師!
我說,不需要那麼興師動眾吧?
其實,我心裡想,好啊,好啊,你快給我弄死她吧!誰讓她在我臉上“修鐵路”。但是我嘴巴上卻沒有那麼說,剛剛才榮升為紀戎歌的女朋友,我要竭力表現自己溫文爾雅的淑女氣質。
紀戎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遞給我,說,挪開你的小髒手,不要用手捂住,會感染細菌的。說完,皺著眉頭看著我,一臉心疼的表情。
我接過他遞給我的紙巾,一邊輕擦傷口,一邊問他,我說,紀戎歌,你剛才說的,今天就是黃道吉日了,是不是說,我就是你女朋友了?
紀戎歌笑了笑,說,是啊,看在你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