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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漲高,還有徐太后撐腰。若澄就怕進宮之後,兩個人都要拉攏她,或是她們的戰火殃及她這隻池魚。
……
北方進入雨季,開平衛的城牆歷經數次戰火,已經快被削平了,每日都有新的屍體從城頭抬下來,集中到城外焚燒。如果不處置這些屍體,便會爆發疫病,給沉重的戰局雪上加霜。老弱婦孺都已經撤到後方,剩下的青壯不是充兵,便是戰死。
這座昔日的軍事要塞,南北商貿的重症,邊境的榷場,如今硝煙瀰漫,哀鴻遍野。
開平衛的情況並不如京中想象的那麼樂觀。憑朱載厚的身份,自己不敢豢養私兵,那隊弓箭兵是他全部的家當。其餘的人手都是他北上時從長城借的。當時守備軍的將領還不想借給他,逼得他把統道皇帝賜的丹書鐵券拿出來,說出任何問題都由他一力承擔,這才有了那夜他與朱翊深配合完美的一戰。
但僅有那一戰,他們能佔上風了。
瓦剌連攻數日,起初打法還比較保守,後來明顯失去了耐心,專門挑他們兵力分佈最薄弱的東城門強攻,好幾次都要成功了,是全城軍民死守,才把他們殺退。雙方兵力懸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京衛長期養尊處優,沒有很好的實戰經驗。以往爆發戰事,都是由關西七衛合力出兵抵抗,京衛從未打過主力。
但這一次,關西七衛有多個指揮使因為不滿朝廷長期的苛待,加上認為平國公變節,紛紛投靠了瓦剌,造成如今有兵無將,有將無兵的局面。可以說,朱翊深能帶著這樣一支隊伍守城這麼久,已經是奇蹟了。
朱翊深探望完傷兵出來,聽身邊幾個將領各自彙報麾下還有多少人可以用。那個數字每日都在減少,但沒有人再提後退的事。他們都看見了王爺監守的決心,他們還在期望圖蘭雅公主能找到那支能剋制瓦剌騎兵的鷹衛。儘管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希望好似越來越渺茫,可朱翊深沒倒下,他們便不能放棄。
朱載厚靠在城牆底下,嘴裡叼著一根草,雙手抱在胸前,好像在等人。
朱翊深跟身邊的將領說一聲,走過去道:“皇叔,你在等我?”
朱載厚笑盈盈的:“不然呢?這個城裡除了你,我誰都不熟啊。要不是為了你,我幹嘛放棄逍遙日子不幹,跑到這裡來吃沙?你看看我這面板,老了十歲不止。”
朱翊深抽了抽嘴角,看朱載厚保養得宜的臉,看起來就跟二十多歲一樣。他難道原先覺得自己只有十八?太無恥了。
“說真的。”朱載厚勾住朱翊深的肩膀,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