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第一百二十九章 命在旦夕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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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怪了,難道花花的死和老巫婆沒有關係,只是偶然案件?
我滿腦子都是奇奇怪怪的念頭,警方處理完現場,叫我們進去收屍。現場一片狼藉,我噁心的要命,最關鍵死的還是熟人,這種感覺簡直虐心。我強忍著不適,和執屍隊一起把屍體搬出來,上了車。
這是惡性兇殺案,要拉回局裡的解剖室,我一上車就開始反胃,車沒開多遠停下來,我跳下車就開始吐,蹲在路邊滿頭虛汗,一閉眼就是花花慘死的景象。
他們三個也下了車,土哥說:“老菊,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點點頭,虛弱得沒有一絲力氣,旁邊麻桿說:“難怪老菊噁心,這也是我幹過最慘的一起兇殺案。好傢伙,肚子都剖開了,聽警察說是個孕婦,胎兒被偷走了。”
土哥拍了他一下:“別亂說。”
王庸遞給我一根菸:“抽一根,壓壓驚。”
我顫抖著手,打火機都拿不住,腦子不停地思索,不是老巫婆乾的,還能是誰?同樣的手法,同樣的受害人,都是胎兒取走,到底怎麼回事?
麻桿繼續道:“我知道那小偷為什麼要偷人家的胎兒?”
王庸瞥了一眼:“為啥?”
麻桿賣弄著說:“你們不知道吧,古代有采花賊,也有倒採花賊。採花賊是男的,專門盯著大姑娘,而倒採花賊都是女的,不過她們也盯著女人。”
王庸納悶:“為啥?難道古代也有拉拉?”
麻桿說:“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倒採花賊專門盯著懷孕的孕婦,半夜用薰香迷倒,進去之後,把肚子一剖,裡面不足月的胎兒盜走。”
“這倒新鮮了,她們要胎兒幹什麼?”土哥也好奇。
“胎兒又叫紫河車,拿回去入藥。”麻桿說:“你們不知道吧,南方就有大老闆專門吃這種死孩子,孩子不足月打胎下來,進廚房像處理小雞一樣收拾乾淨,你是想清蒸還是水煮,隨便。”
土哥聽得直犯惡心:“行了行了,說那麼多沒用的。”
麻桿嘆口氣:“可惜咱們收的這個女人,歲數不大,還是小少婦,名字挺雅,叫花玲,好好的就這麼死了。”
土哥厲喝:“住嘴!”他瞥了一眼運屍車,低聲道:“你小子別亂說話,車上還停著這麼一口子。”
麻桿拍著自己的嘴:“好,好,不說。”
我在一旁聽得愣了,抓住麻桿顫抖問:“你剛才說死者叫什麼?”
“花玲啊。”麻桿眨著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