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第一百五十章 莫待無花空折枝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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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了一大跳,壓低聲音,不可置信地問:“你爸爸喝血?”
“看你嚇的。”洋穎笑了笑,樣子有些苦楚,然後把話題岔開說起別的事。我心裡癢癢,她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涉及到隱私,她不說我也沒法問。我們又開始聊其他話題。
我問她學古箏學了多長時間,洋穎說起來,她從小上的就是藝術類學校,小時候特別有音樂天賦,她的天賦是與生俱來的,她第一次受到音樂感召是聽了柴可夫斯基的一首鋼琴曲。嚴肅音樂在她小小的腦海裡竟然形象化,她在音樂裡似乎看到一個巨人在蓋宮殿,一塊磚一塊磚往上壘,嚴絲合縫,積沙成塔,逐漸修成一個結構繁複複雜的建築物。
洋穎說她的思維方式和常人不一樣,特別難懂的嚴肅音樂在她聽來,全都能具象化,易於理解,而且上手特別快。
我聽著,感覺這個女孩的思維嚴密,一旦說起來,邏輯上絲絲入扣,幾乎沒有插嘴的地方。她需要的是一個聆聽者。我一邊吃著飯,一邊嗯嗯點頭,對她不好的印象在漸漸轉變。
她說話是真性真情,有什麼說什麼,不管怎麼樣起碼真誠。後來,我們越聊越熱乎,要了酒喝,氣氛更是曖昧。
洋穎小鳥依人,有一種小媚態,尤其嬌嗔時的小表情,能生生酥死個人。我們都有點喝多了,晚上直到服務員告訴我們要打烊,才走。
我提著洋穎的包,扶著她,兩隻手就這麼搭在一起,特別自然。自打出社會之後,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和女孩接觸,還這樣在大堂廣眾之下摸手,差點尿了,兩隻腳像踩在棉花糖上,雲裡霧裡的。
晚上沒有風,溫度宜人,我和她拉著手走在路上,看著燈火闌珊。
“齊翔,你有女朋友嗎?”她問。
我腦海裡閃過王思燕,又想到小雪,搖搖頭說:“單身。”
“我也單身。”洋穎低著頭:“咱們能成為男女朋友嗎?”
我愣了,隨即有些激動和躊躇。
這確實倉促,我們才見面不過三次,深聊還是第一次,彼此都不瞭解。但如今這個年代,快刀快馬,彼此有好感就說出來,也正常。我記得王庸曾經說過,女人都是受情緒支配的動物,她興起了能和你一百個好,要是這股勁過去,她又能義無反顧地投到別人懷裡。所以有句古詩怎麼說的,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當時老黃也在場,說出的話更是粗魯,他說女人能上就要上,千萬別等,那啥從門前過,不日是罪過。他的話雖然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