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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明,你快把人送回來,別耽誤我的教學進度。”
“可是竇綠白她說……”
原本溫和的男聲更加平緩:“疏明,你能有點出息嗎,張嘴閉嘴就是竇綠白。”
齊疏明不說話了,片刻,電話結束通話,他揮手召來辦事員:“把齊照從泥坑裡拖出來。”
當天下午。
一輛軍用車牌的越野車緩緩開進淮大附中。
操場上打球的同學看見車裡出來個人,揮手喊:“齊哥!打球嗎!”
呼吸第一口新鮮自由空氣的齊照內心複雜煩躁,揮揮手,氣若游絲:“不打了。”
司機轉告齊疏明的話:“少爺,你小叔叔向你問好,歡迎你下次再去他那做客。”
齊照恨得牙癢癢:“去就去,你讓他給我等著。”
司機微笑。
齊照朝教學樓走,走入無人看見的角落,原本挺直的身體立刻佝僂。
犟了幾天不肯示弱的少年扶著牆,罵:“媽的,再也不去了,差點累死老子。”
二班教室。
課間休息,講臺上,溫歡正戰戰兢兢站在黑板旁,一筆一劃用粉筆寫老師佈置的任務。
臺下,有人笑:“學習委員,你的字太小啦,看不清我們就當沒作業了。”
溫歡忙手忙腳:“那我……我重新寫。”
轉身拿黑板擦,猛地看見後門站著個人。
他靠在牆邊,雙手抱肩,滿臉暴躁,對著剛剛那個刻意找茬的男同學說:“那麼大的字你還看不清,眼瞎?”
齊照回來了。
一點就炸。
沒人敢往教室後面看,生怕對上齊照眼神,遭遇不幸。
就連賀州都自動退避。
與別人的敬而遠之不同,溫歡顯得要淡定得多。
不但淡定,她還興奮。
草稿紙——
“你回來啦。”
齊照疲憊不堪地趴在臂彎裡,點點頭,就算回應了。
溫歡本來想問,去哪了,目光觸及齊照的臉色,當即明白,他應該不想聊這種沉重的話題。
溫歡儘量讓自己的話看起來不那麼彆扭:“你好像曬黑了點。”
齊照本來煩得要死。
身心雙重摺磨令他喪失理智。
別說聊天,他現在就是被人看一眼都嫌煩。
但現在——
齊照抬眼皮,女孩子雪白的鵝蛋臉,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