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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歡摸著脖子上的項鍊,受寵若驚:“太貴重了。”
齊照脫口而出:“哪有你貴重。”
溫歡低眉順眼,臉頰邊兩團紅暈,明知故問:“我貴重嗎?”
齊照害羞起來:“特別貴重,就算全世界最貴重的鑽石加在一起,也不及你百分之一閃耀。”
司機老李聽不下去。
嫌棄地將車內擋板升上去。
少了其他聽眾。
齊照反倒安靜下來。
溫歡用手指戳戳他的手背:“齊哥哥,你怎麼不接著說了?”
齊照自我反省中,眉頭緊皺緩緩說:“我覺得我說話好像是有點土。”
溫歡著急:“一點都不土。”
齊照:“真的不土嗎?”
溫歡點頭:“不土,我喜歡聽。”
齊照小心翼翼確認:“你喜歡聽?”
溫歡一字一字說:“特別喜歡。”
得到肯定的齊照自信心爆棚。
為了進一步拴住溫歡的心,齊照決定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花半小時學習土味情話。
男人,必須得有一張花言巧語的嘴。
只要溫歡想聽,他就能說到天荒地老,直到她聽吐為止。
晚上回到家,齊照第一件事就是將文藝匯演的錦旗拿出來掛到自己房間。
三個人三面錦旗。
她說過,重要的事由重要的人陪伴。
這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做些什麼,也是他名字離她最近的一次。
齊照。
溫歡。
紅色的錦旗底色,越看越像民政局結婚登記冊的顏色。
除了後面陸哲之的名字有點礙事外,一切都很完美。
齊照想了想,找出剪刀將陸哲之的名字剪掉。
剪完了重新掛牆頭,當即連打好幾個噴嚏。
齊照看了眼垃圾桶裡被剪碎的布料邊角,心虛呢喃:“我的錦旗,我愛怎麼剪就怎麼剪。”
另一邊。
陸哲之也在打噴嚏。
薛早靠在門邊看:“哥,原來你也有這麼幼稚的一面。”
陸哲之神情肅穆,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出去。”
薛早無奈攤手,將門帶上。
陸哲之盯著手邊的錦旗發呆。
從小到大他得過很多獎,但從來沒留下過任何獎盃和錦旗。
他不需要那種東西,